反观萧言,神清气爽穿衣服出门,临走前亲吻阿离额头,让他睡醒等着戴首饰。
所以这才有阿离坐在绣墩上,虚软无力伸出胳膊让听雨捧着镯子挨个给他试戴画面。
外人看来十殿下慵懒尊贵,就连试首饰这种事情都懒自己亲力亲为,只有阿离知道,他是真没力气。
小臂上衣袖只要再往上卷个几指,就能看到梅花花瓣似淤痕。白玉似胴.体上面满是她留下暧昧痕迹,只是尽数被锦衣遮掩。
阿离挑挑选选留下不少,正要让人收起来,就听说宫里来人。
[吃奶劲都使出来,真不行。]
看着他发红眼尾,委屈眉眼,散在背后乌发,以及松垮披在身上大氅,怎看怎喜欢。
萧言笑着弯腰从身后环住阿离腰,低头吻他耳垂,“买,都给宝贝儿买。”
心都是他,还在乎那些金银?
“放、放肆。”阿离底气不足,红着脸眼神闪烁。
父亲留下来银钱做生意搞投资,阿离不懂那些,他每日闲着无事不是试新衣服就是挑新首饰。
萧言说为庆祝两人乔迁新居,特意让京中最贵那家首饰铺子派人将首饰带过来任由阿离挑选。
下面人羡煞看着阿离,觉得殿下过这才是皇子奢靡生活,最要紧是驸马待他这好。
阿离闻言哼声,“驸马讨好本皇子是应当。”
[这都是自己赚来!]
跟萧言成亲前前后后算起来还没到个月,阿离却仿佛离开皇宫十多年,猛听到“宫里来人”这几个字,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看见熟悉宫服,以及侍从那张熟悉脸庞,阿离瞬间从温柔窝里跌落出来,重新掉在冰面上,冻指尖轻颤。
贵君说想他,让他进宫说话。
这话如同刺骨寒风,将趴在冰面上阿离吹脸色发白,身形颤抖。丝丝缕缕冷意顺着心底爬出来,慢慢缠住手脚
[啊啊啊啊会说你就多说两句啊,什宝贝心肝都可以!]
自从知道自己心音能被萧言听到后,阿离起初尴尬过羞耻过,甚至不高兴过,只是对上萧言宠溺眼神,心里那股气就噗嗤噗嗤泻个干二净。
后来阿离习惯,甚至逐渐有放飞自趋势。平时嘴上不好意思说他全都用心音诚实大胆告诉萧言,连床笫之间让她大力点都能“说”出来。
萧言跟阿离形成种无言默契,他要是想傲娇,就说“放肆”,萧言不听他嘴上话,直接引着他用心音回答。
萧言抱着阿离压着他叫晚上心肝,第二日早上阿离是真没,连半滴都挤不出来,人躺在床上幽怨极,瞧着就跟朵被采过度花朵似,都软塌塌耷拉下来,支棱不起来。
听雨他们只知其不知其二,光看到萧言有多宠他,丝毫不知道她夜里是如何折腾自己。
先压着他浴桶里后又抱着他坐在梳妆桌上,还让他自己来,当时身后那面铜镜配合着他动作晃悠个不停,萧言笑着说,“若是阿离力气大些震碎铜镜跟玉簪,那明日全都给你换新。”
“……”
事后阿离抖着发软双腿清点玉簪手镯,发现件没碎,他气坐在绣墩上噘嘴,说萧言大逆不道竟然驴他!
心音委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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