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领情人家可不领情。刚才去请小十下人回禀,说小十称病卧床休息,驸马觉得是臣太闲才召他入宫,所以送两个人过来给臣解闷。”
贵君柔若无骨手指搭在皇帝手臂上,媚眼如丝,声音带勾,委委屈屈嗔哼,“臣也是好心。”
果然皇帝听到这话脸色微沉,心里对萧言不满起来。先是要皇子
两人上身下压额头抵地,只露出白.皙纤细脖颈,脆弱惹人怜惜。
因着这修长天鹅颈,皇帝多看两人几眼。
兄弟俩不动声色微微抬起头,虽说不敢昂脸,但却保证坐在软榻上那位能从她角度俯视到最美容颜。
所以皇帝便看见两人轻颤煽动长睫,挺翘鼻梁,微抿殷红小嘴……就算他们不抬头,也能看出是尤物。
“这是怎回事?”皇帝刚消下去那份兴致又浮上来,她是帝王,自古以来哪有帝王在这事上是憋屈忍着?
怎弥补?
自然是从那方面宠他。
谁知道今天不赶巧。两人在点着炭盆内殿里衣袍都扔满地,结果贵君激动,月事来……
皇帝瞬间兴致全无,贵君也有些尴尬。
他知道是这两日,可具体什时候来他也管不住。
功夫,从内殿里出来个人。
侍从跪在地上低头垂眸,掩住眼底杀意。他说这话时候余光本欲看向身后贱蹄子,谁知道却晃见抹明黄色。
侍从脸色唰下白,他身体抖如筛糠,抱着最后希望抬头看去,来者不是当今圣上又是谁?!
“陛、陛下?!”侍从跌坐在地上,没骨头似软成滩。
心里只有两个字,完。
贵君不方便,总有人是方便。
贵君瞧见皇帝这幅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心头霎时收紧。
好在他自认在陛下心里还是有些地位,不由嗔怪着说,“还不是驸马送来。”
他笑,眉眼妩媚,看向皇帝,“小十不是搬去皇子府吗?想着让他进宫来问问,看可有什还缺着,上次事情是疏忽,既然陛下说到面前,自然要尽心些。”
皇帝被贵君流动眸光勾心神荡漾,目光顿时火热三分,可想到他身下还流着血呢,这热意又慢慢褪去,冷静下来,“这事办不错,不愧是朕贵君。”
到底是贵君,皇帝不忍他难过就装作没事,这若是换成其他美人,就算是月事来,也可以用别方式来侍寝。
毕竟口中软物也能凑合。
可贵君身份摆在那儿,就注定皇帝不能让他用这种略显低贱方式侍奉自己。
皇帝让贵君先出来,自己在内殿里平息片刻,这会儿才过来。
她撩起衣袍坐在贵君身侧,双手落在大腿上,垂眸看向跪在地上侍从,以及他身后两个男子。
皇帝在御书房里批完奏折又想起来贵君,到底是陪自己多年“老”人,先前不该那数落他。
愧疚这东西不能有,否则刚生起苗苗就能长成参天大树。
皇帝又想起贵君好来。
瞧瞧这后宫,虽说没有君后,但被贵君打理多好,连吕美人有孕他都为自己容忍,丝毫不像其他那些善妒,恨不得吕美人尸两命。
皇帝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人,想到什做什,她直接来贵君这儿,有心想要弥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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