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鼻翼煽动,双脚顿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直直看着萧言,不自觉红眼眶,像是受极大委屈,本来能自己忍着,但谁让她出现。
萧言还以为阿离顺利从家里出来虽说不会笑出声,但至少心情不错,谁知道他抬头却是副要哭表情!
萧言慌忙放下袋子,双手捧着阿离脸看他,眉头皱紧语气不善,“是被骂还是被打?怎自己提着东西出来,你小电瓶车呢?”
孩子带东西住校,田家那两个当家长都没想起来送他过去?
其实田母就是故意,心说阿离不是翅膀硬吗?那就让他自己想办法去学校。
怎算她都不是亏。
“咱家情况你也知道,住校就住校吧,但是生活费就那点,你要是想在外头吃点好就自己想办法。还有你住校后电瓶车就用不上,去时候就别骑。”田母看眼田父,“给他三百块钱,留下个月用。”
每天十块钱,对于田母来说已经不少。
家里田母做主,听她发话田父只能掏出手机,边给阿离转钱边嘟嘟囔囔抱怨,“不能赚钱,倒是会花钱。住校哪里比得上住家里省——”
他还没说完,阿离听到手机转账到账提示音后就干脆利落提着袋子就走,头都没回,对于田父话句都不想多听。
,随后拧着眉头狐疑看着阿离,“真假,怎没听说过这事?”
当然是假。
市里中又不是县城里学校,为激励学生学习采取奖励政策。阿离他们学校每年考上本科不计其数,如果挨个奖励两万块钱,学校早就垮。
阿离面色如常,只是神色有些冷,“咱家没出过个大学生,不知道很正常。”
论学历,在田家里阿离这个高三生学历最高。
阿离摇头,挣脱她手慢慢低头,“住校用不到电瓶车,留家里。”
是被扣在家里吧?
萧言无名火起蹭蹭蹭往上窜,抬脚就要往阿离家所在老楼房方向走,“去跟他们讲讲道理。”
——老娘最擅长讲、道、理!
萧言牙齿磨
萧言在小区外面等他,阿离谨慎起见没让她进来,自己拖着沉重袋子往外走。
脚步沉重,心情也没好到哪儿去。
不听阿离都知道家里在说他什,原生家庭压抑束缚像条无形铁链子扣在他脚踝上,每次他想挣扎逃脱疼都是自己。
阿离低头走着,突然手上兀轻,他惊诧抬头,就看见萧言站在他面前,手里提着他袋子,脸上带笑。
她出现像是阳光,透过阿离头顶厚厚云层照进来,让他得已喘息。
田母田父对阿离学习事情根本不上心,所以也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直到看见阿离手机里拍张盖着红印文件图片才算相信。
这些都是萧言伪造。
田家妻夫就是属蚂蟥,但凡有那点机会,都不会放弃压榨阿离。所以萧言才事先跟阿离演练过,如果他们不同意,该怎说。
为跟女朋友合租同居而撒谎骗父母,要是换个家庭环境阿离可能会心生愧疚,可对着自家爹娘,他只有即将脱离苦海轻松自由感。
田母沉思,阿离在家里能赚几个钱?还不如让他去试试,万考上大学,那可是两万块呢。如果考不上,直接下来打工嫁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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