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晚上洗,是因为这中衣上不仅有萧言伤口崩裂流出来血,还有点别东西……
白天不太好让人看见。
阿离耳朵发热,低头嗯声。
副将咋舌,鬼神使差来句,“你跟他确不同。”
他?
萧言劝不住,阿离抱着衣服出去。
萧言是头回事后自己躺床上夫郎还有力气下地洗衣服。
她后知后觉回过味,……这是说明她不行吗?
萧言脸色虎,弹坐起来。这两个字她不认识,从未见过!
肯定是受伤锅!
跟听人描绘不太样,阿离觉得可能因为萧言是将军所以比较厉害。
事后阿离穿衣下床,弯腰打开柜子,将里头药箱掏出来,她刚包扎好没多久伤口又裂开。
萧言嘴上说着不用力气不用力气,可还是没忍住。
实在是,这梨太甜。
这甜梨却不愿意进去,说自己脏,萧言当下不乐意,将梨汁咬干干净净,滴都不剩。
所有人都嫌弃他脏,连靠近都不愿意,更别提捧着亲。这亲昵接触,让他下意识抗拒想躲。
阿离唇色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眼眸慌乱,两只手紧紧攥着身侧衣服,整个人抖如筛糠,眼泪流更凶。
萧言以为他真有应激反应,正要松手,就听阿离颤着嗓音含糊不清说,“呜……别,……脏。”
奴隶出身,让阿离觉得自己低贱到尘埃里。
“谁说,洗可干净,香喷喷。”萧言鼻尖轻嗅阿离修长白皙脖子,手指勾起他背后缕长发递到嘴边亲吻,“喜欢。”
阿离刚才热到发蔫耳朵瞬间支棱起来,指甲掐着掌心,怯懦跟好奇之间明显是后者占上风,促使他大着胆子问出来,“是谁?”
“啊……就是个不值当提人。”副将皱眉摆手,后悔刚才多嘴那句。她对青司印象不太好,如今见到阿离两者对比起来,对前者更是没好感。
明明两个人出身都不高
阿离将衣服洗好晾晒时候,天色早已黑下来。
营帐与营帐间不停有兵巡逻,带队副队看见阿离在晾衣服,疑惑仰头看看头顶夜幕。
这是……晒月亮?
她走过来,想起白天阿离似乎害怕她们,便把腰上佩剑往身后摆,“你怎晚上洗衣服?”
阿离听着声音吓跳,下意识离副将远几步。
抖着手重新给萧言包扎好,阿离抱着她换下来血衣就要出去。
萧言伸手拉住阿离手腕,有些想笑,“不用你洗。”
怎就这勤快呢。
哪怕刚做完最亲密事情,阿离依旧不太敢跟萧言对视,视线停留在床沿边,想着刚才事情脸上不由热意滚滚,低声说,“喜欢给你洗衣服。”
哪怕是被买来专供她做刚才那事,阿离也想给她做点什。
什样,她都喜欢。
滚滚热意拂在耳根后皮肤上,呼吸暧昧沉缓,烫他浑身发热。阿离头低下,眼睛盯着萧言脚尖,呼吸沉沉。
她靠近,贴着他耳廓说,“阿离,胸口有伤,你乖些。”
最后三个字,将阿离当场击晕,什都想不起来,连怎去床上都不记得。
沉沉浮浮感觉是他从未有过感受,阿离不敢碰萧言,是她硬扯着他手腕掰开手指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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