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纸那薄,匣子那深,要想把它放满,怕是要画辈子吧!
阿离略感忧虑,那时候他还能支棱得起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萧言:你能
深夜为基友打call
你不收不收,《休夫(女尊)》何时有人收?
阿离盯着那画回忆半响儿也没想起来,最后只得作罢。
等画祛除潮气后,萧言又花重金找修补维护书画大师过来,将这些不值钱却极有意义画修遍再仔细保存。
起初大师来时候还以为修复是哪朝哪位名人著作呢,态度虔诚,就差先沐浴焚香再动手,可等到陈府后,对着这些画怎看怎都觉得这不像是古人作品。
她跟萧言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来这些都是她夫郎画。
大师听完就笑,不知道是该说萧言败家还是夸她宠夫,竟愿意花那多银两只为修补她夫郎随手做画?
萧言后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长睫轻柔落下,软声说,“难受。”
多亏萧言这个老师启蒙好,阿离对于这事向来直白不遮掩,难受时候就会告诉她。
也许这就是阿离画虎狼图原因吧,他觉得这事不隐晦,是可以诉诸于笔尖留下来做纪念。
两人到底还是没浪费这个山洞,在画搬出去之前在两个箱子上玩两次才罢休。
都是偶数,吉利!
你不看不看,婆裟浮图何时有人看!
可能这就是钞能力妻主宠夫日常,旁人羡慕不来。
虽然不是名家古画,大师也不马虎,拿钱就认真办事,将画给萧言修好好,又告诉她该如何保存才离开。
萧言将这些画按日期收藏,除这两大箱子外,她还准备个格外漂亮木匣子,光瞧着还以为是用来放银钱地契等贵重物品。
萧言将匣子打开,里头既没有银钱也没有地契,只单单搁着张虎狼图,显得空荡荡。
阿离眼皮跳动,“……”
萧言是个生意人,讲究极,若不是这地方硌腰又怕阿离冻着,她都能再来个两次。
事后,萧言亲自将这两个箱子搬出来摊放在阳光下,跟阿离起将里面画掏出来放在青石板上晾晒。
有些画年份久,又没能好好保存收藏,早已起潮发霉泛黄,哪怕再小心翼翼还是像酥饼样苏掉渣,刚展开就全烂掉。
萧言可惜极,这些都是阿离过去,同他起晒画回忆往事,感觉自己像是也融入那段岁月里,陪他重新渡过似。
阿离从小就爱画画,为此陈家妻夫专门请有名夫子教他。阿离画第幅画已经烂看不清原图画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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