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低头垂眸温顺蹲在萧言身旁,手摘掉个苍耳。
萧言垂眸看他,能看到阿离浓密长睫挺翘鼻尖,目光往下,就看到自己昨夜在他身上留有痕迹。
夏
萧言没忍住低头亲他唇瓣,触感微凉,格外降暑。
她笑有些痞,“放心,有在肯定饿不着你。”
阿离措不及防被偷个香,脸蛋瞬间就红,慢吞吞低下头,青涩害羞很。
萧言看他看心都痒,要不是两人都还饿着,她肯定要把人抱回去再做次!
昨天睡个奇数,不是萧.偶数.言作风。
萧言成功用手里只野鸡换整盆粮食,待会儿至少能吃个小鸡贴饼。
她手提鸡手端盆回来时候,阿离已经起来。
“累不累?”阿离迎过来要接她手里盆,被萧言侧身躲过,“娶你回来又不是干活,不用你动手。”
阿离听耳廓发热,长睫煽动微微别开视线,目光随意落在萧言手里提着鸡身上。
那鸡羽毛颜色鲜艳,看就知道不是家养土鸡,可野鸡只是山上才有。
,但屋里两人却是热出身汗,尤其是阿离,跟从水里捞出来似。
他累到昏睡过去,额头鬓角头发全被汗湿,黏糊糊贴在脸上。
萧言起来烧热水给阿离把身体擦洗遍才搂着他重新入睡,心满意足“喝”到离汁糖浆,萧言整个人舒坦不行,没多大会儿就呼吸轻缓睡熟过去。
翌日清晨,萧言起早,家里什吃都没有,她活动活动脊骨,将目光放在村子后面大山上。
村长有句话说对,萧家沟依山傍水,河里有鱼,山上有兽,只要勤快点,怎都饿不死。
萧言将盆给人还回去,烧水杀鸡。
她给鸡拔毛时候,阿离磨磨蹭蹭走过来站在她身旁。
“你坐着等吃就行,不用帮忙。”萧言侧身昂头看他,“免得沾上血腥味。”
“不碰。”怕萧言再赶他,阿离立马开口保证。他长睫煽动,有些局促提着衣摆蹲下来,挨着萧言,红着耳廓伸手去揪她裤腿上沾着苍耳,“给你把它摘掉就走。”
萧言穿粗布麻衣,苍耳沾在上面自己不会掉,时间长不知道蹭哪儿去,容易扎着人。
阿离看着萧言裤腿,上头果真沾不少苍耳。
他手指攥攥,抬头看萧言,轻声问,“你去山上?”
阿离看见粮食时候还以为是萧言跟村里人借来,怎都没想到是她上山打野鸡换来。
“对,山上野鸡多跑慢,倒是好猎。”萧言将盆里粮食单手倒进缸里,扬着空盆说,“待会儿这个还得给人还回去。”
“家里穷,什都没有,委屈你。”萧言凑过来看阿离,他不知道在想什,薄唇不自觉抿紧,显得心事重重。
俗话说撑死胆大饿死胆小,就看她敢不敢。
萧言往山上走,从路上捡不少大小不石子,等再回来时候,手里就多两只野鸡。
萧言故意走缓慢,让早起洗衣服男子看见她手里那两只乱扑腾鸡。
倒不是她要显摆,而是家里没有半点粮食,光吃鸡怕是不行。
她走没多远,就有男子没忍住过来说话。村里人都不算多富裕,平时很少吃肉,哪怕知道山上有野鸡轻易也不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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