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应该就是从那时候起吧,那家伙便踏上财迷不归路。”任永轩挺感慨,“其实他也挺不容易,他爷爷以前真对他管教特别严厉,那小父母就不在身边,唯疼他姐姐也出国念书去。记得以前小时候们偷偷去找他玩,又怕被他爷爷发现,于是爬到他家外面那棵大榕树上拿望远镜去张望,经常看见他被他爷爷罚站背书,练毛笔字或者做数学题什,如果表现不好就要挨骂挨罚,当时也没人站出来护着他,受委屈也只能个人偷偷背过身去对着墙抹眼泪。”
这种事情姜诚还是头回听说,怎说呢,确实挺意外。
“不过现在看来他爷爷那套教育方针还是很奏效,那家
姜诚毫不掩饰个劲儿猛点头,“实话实说,这太难顶。”
“其实会变成现在这样,也跟他成长经历有关。”任永轩回忆道。
姜诚对常泽其实解不多,只知道他父母在他9岁那年去欧洲旅游时,遭遇海难身亡。
任永轩点头,“所以常泽是由他爷爷手带大。”
常家就他这个孙子,那个时候常泽还小,常宇鸿害怕失去父母管教常泽以后长大会成为人们口中所说纨绔子弟,所以从小便对孙子施以相当严厉教育方式。
收益,正如任永轩所说,这是个很好吸粉机会。
“是ok,但经纪公司那边估计还得问问。”
“这个好办,只要你同意下来,公司那边来替你搞定。”任永轩拍胸口保证,又说:“目前这个节目还在策划当中,没那快上线,这样吧,咱们先加个微信,方便到时联系。”
姜诚点头,拿出手机准备扫码,肚子忽然开始打鼓,“咕咕咕”地响个不停,害他有些怪难为情。
“不好意思,今天出门时候没吃早餐。”
常宇鸿事事都要求孙子独立自强,为让孙子懂得大人赚钱不易,他对常泽平日费用花销卡得特别紧,别有钱人家小孩无论想要什,只管张口撒个娇,父母们便会无条件地满足他们要求,但在常宇鸿这里却是行不通。
也就是那时候起,常泽学会依靠自己能力,想方设法通过各种途径赚取零花钱。
起先是收集学校里同学们丢弃饮料瓶子卖废品,但很快他便发现这种方式效率极低,后来又改行给年级里同学卖作业答案,这比上种方法来钱快多。
再后来,他又把自己私人老师上课教程偷偷录下来,刻录成光碟向同学家长们兜售。
不过这事儿很快被他私人老师给发现,为把生意持久做下去,常泽索性就跟那些老师谈判,自己负责找买家,拉客源,提供录影设备和刻录,老师只管负责技术环节,赚到钱双方五五分成。
“刚好也有点饿,这附近有家茶楼点心不错,要不起呗,想吃什尽管点,请客。”
请客。
姜诚感觉自己好久没听过这三个字,和那铁公鸡相处久,现在被人请吃顿早茶居然都能感动得要命。
有个问题姜诚打刚才就很好奇,如今常泽不在旁边,他终于找到机会问出口:“轩哥,你到底是怎和常泽做那长时间朋友来着?”
任永轩被他这话给乐笑,“果然,你是不是很受不他那抠门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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