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泽连鞋子都没脱,直接往床上躺,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为营业和操人设,自他和姜诚结婚以来,便隔三差五地在朋友圈里发各种秀恩爱照片,每次拍照时候,两人都表现得十分亲密,动作以及脸部表情也很到位,也许是因为自己心知这切都是演戏缘故,常泽觉得无
他不是没担心过谎言会有穿帮天,可现在要回头,恐怕有点难。
常泽实话实说:“爷爷他年纪大,你也看见,今天他因为误会出轨而大动肝火,要是再告诉他这种事情,怕他把身体给气坏。”
这话不是没有道理,可姜诚也道出自己顾虑:“现在只是出乌龙那倒还好,万哪天,是说万,嗯……你真遇上哪个喜欢人,再发生次这种事,到时可就不是像今天这样能解释清楚。不说别,就说你平时应酬客户,也不可避免会去些敏感场所,玩归玩,但至少别再咱们合约时期让你家人发现。”
话到这里,姜诚百味杂陈,想到常泽在自己看不见地方和某些人待在块,或许还做过那种事情,这让他有些不舒服。
“你直觉得经常在外面和别人玩?”常泽语气有些恼。
三千万而跟常泽联手整出假结婚戏码,三年后目达成就拍拍屁股拿钱走人,这就是老人家当初片真心所换来回报?
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
常泽以为他仍在为刚才事情犯愁,拍拍他肩膀,安慰道:“老爷子不责怪你,那就说明没事儿,他急着离开估计是想回去冷静下,好好消化消化而已。”
“鸡哥”姜诚闷闷不乐地喊他声。
“干嘛?”
“没这想,但咱们只是假结婚,就算你在外面跟谁玩,也无权干涉和过问不是?只要能够瞒住你家里人就行。”
他只是想听常泽跟自己说,他并没有在外面找别人,然而常泽并没有说出他想要回答。
姜诚刚才那番话,在常泽耳中听来,说得相当轻飘,事不关己,换而言之好像自己无论在外面做什出格事情,他都无所谓样。
“是啊,咱们只是假结婚。”常泽带着几分烦躁,故意说:“现在不是你后不后悔问题,而是爷爷知道以后抗不扛得住,你要是不担心他被气得送进医院,你就去告诉他吧,随便你。”
他头也不回转身进房间,“砰——”地声把门关上。
“要不,咱们还是把形婚事情跟爷爷说吧,直以来爷爷他都对这好,而却从来没为常家付出过什,甚至为钱,欺骗他,这做未免太自私。”
人心态总会随着时间改变而改变,三千万对于当初姜诚来说确实极具诱惑力,他奔着这个目和常泽达成结婚共识,但令人意想不到是,他在这段虚假婚姻中收获亲情,也让他重新看清些东西。
平心而论,他目前有足够能力赚钱养活自己,也能过上不错好日子,是应该知足。
常泽承认自己当初确实被利益蒙心。
事实上,常之夏有自己事业和理想,对家族企业事情完全不感兴趣,而自己又是常家唯孙子,由他来继承家业不过是早晚事情,只是他过于心急,想要早日接管公司大权进行全面改革,才想出此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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