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就是那个。”
“……”
常泽特意点进去看
眼「老生常谈」
详细资料，从注册至今已有两个月时间，自己和momo酱那些直播估计是没少看吧。
已经不是尴尬不尴尬问题
，这特
简直是恐怖片。
啥也不说，把「老生常谈」从小黑屋释放出来之后，常泽匆匆挂掉电话，坐在房间里头发呆好会，他需要点儿时间缓冲缓冲。
忽然又觉不对劲儿，常泽这才晓得自己刚才忽略个很重要事情，“爷爷，您咋知道
开直播？”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常宇鸿回答也很耐人寻味。
“……”
囚禁放置py玩得太久，等到常泽回去查看时候，直播间人几乎已经走光。
关播以后，常泽听见电话里常宇鸿咳两声，然后对自己说：“那啥，顺便把禁言解下吧。”
袜子脚板上印有粉红色猫爪肉球，常泽突发奇想，把手伸出去，往那肉球上摁下。
“你干嘛？！”脚底是姜诚敏感处，他反射性躲开，脚趾动动，袜子上粉色小肉球也随之抖抖，有点可爱。
常泽把握住他脚踝，莫名其妙地就特别想去挠挠那几个肉球。
“别挠，怕痒！”姜诚被他挠得浑身难受，边狂笑边使劲儿蹬腿，“还在吃饭呢！你快住手！”
听见姜诚因为怕痒而哈哈大笑，常泽也跟着乐呵，感觉自己发现件不为人知秘密。
姜诚觉得常泽出差回来以后有点儿奇怪，晚饭期间，他直用狐疑眼神往自己这边扫视。
“这是刚从网上学做奶油炖菜，感觉怎样？”
“不错，挺好吃。”常泽注意力压根儿就不在餐桌上，他问姜诚：“你今天干些什？”
“上午打扫卫生，下午到超市去买东西。”
常泽故意套话：“你刚才不是肚子疼来着？是不是在外头吃不干净食物？”
叮—
“……”
老爷子不光看他直播，还被他给禁言？
常泽努力回忆着，自己开播次数不多，印象中，除极个别讨人嫌杠精以外，也没在直播间里封过谁。
打开后台，常泽视线下锁定在某个四字昵称上。
带着自己猜想，他不确定地询问道：“您ID是叫……老生常谈？”
两人闹腾没多会儿，被常宇鸿来电给中断。
常泽把手机举在耳边，声“喂”还没来得及从嘴边说出来，常宇鸿就开始向他质问：“你直播间是怎回事？”
常泽怔：“爷爷，你说什？没听懂。”
“你难道不是开着直播吗？怎直黑屏？”
被这提醒，常泽才记起被扔在抽屉里那台手机，快步往房间里走。
“路上碰见以前在直播圈个熟人，和他块喝点东西，也不清楚是不是那家店饮料有问题。”
“哦，熟人啊……那你们都聊些啥？”常泽脸认真地盯着他。
“你怎跟审犯人似……”
“这不是关心你，好奇问问而已。”常泽掩饰道，手肘不留神地往边上挪动，旁边叉子“哐当——”下掉落在地上。
他赶紧弯腰去捡，重新抬头瞬间，视线不经意地瞄眼此刻正盘腿而坐姜诚，被他穿在脚上萌系长袜给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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