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噗通”
声跪下来，磕
几个头，还对着自己不停扇巴掌。
程说宁怕他待在病房会继续做些奇怪
动作，接受他道歉，让他离开。
“你让人打吗？”等人离开，程说宁看向韩添，觉得男人更像是被人打到乖乖来道歉。
“不是，
让人去找他没找到，他自己主动过来。”韩添解释道。
铃声响起，他看眼手机，对程说宁笑笑，往外面走去，“妈打过来电话，去接下。”
那个时候韩添也像现在这样觉得他脾气大恶心人吗？
韩添离开。
耳边终于安静，程说宁闭上眼睡过去，昏昏沉沉间做许多梦，醒来时却个也记不住。
窗外天色已经黑，床头放着买好柠檬片，程说宁扫眼就收回目光，发现点滴已经打完，手背能看到明显打过针痕迹。
韩添推开门走进来，说撞他人已经被找到。
程说宁接过水，喝完后放回桌上，“谢谢。”
其余任何多余话都没有说。
韩添被他那句“谢谢”堵哑口无言，好半天才说，“不许对说谢谢，们什
关系，哪里用得着说谢谢。”
“你还有自己事要处理，不用陪。”程说宁淡声道。
“胡说，”韩添温声道，“宁宁，不许赶走，什人或事都没有陪你重要。”
韩添自始至终都被晾着，有些受挫，但也没再耍脾气，等护士离开给程说宁倒杯热水，“宁宁，想吃烧烤吗？你现在还不能吃，等你出院，们起去吃。”
程说宁没接那杯水。
他听见那些声音不是幻听，而是别人心里真实想法。
所以韩添嘴上说着那些好听话，心里却认为他是个麻烦。
想到这多年韩添可能直这样，程说宁手脚冰冷。
明明是微信语音电话，却说是电话。
这种谎根本没必要撒，除非是韩添故意不想让他知道是谁来电话。
鼻青脸肿男人提着篮水果哆哆嗦嗦地走进病房，看着凶神恶煞，身体却直在颤抖，不停对程说宁道歉。
“原谅，求求你原谅，，不想挨打。”
“知道错，真知道错。”
“错，呜呜呜，真知道错，你定要原谅。”
“……”
嘴里发苦，程说宁不太想说话，过会儿，他才道：“好。想吃柠檬片……”
“去给你买。”没等他说完，过于兴奋韩添就应声。
‘果然还是需要哄才给好脸色，真是脾气大恶心人。’
程说宁长睫轻垂，想到之前许多次说想吃东西，准备去买时，韩添主动说去给他买。
那个时候他满心感动，觉得韩添对自己太好，他也要对韩添更好，所以打听到韩添最近喜欢什后，存几个月零花钱，把东西买给韩添。
为什对他有那大意见不说出来呢？说出来他不会再靠近，增添麻烦。
“宁宁？”几次叫人不理，韩添握着水杯手缓缓收紧。
就在他猛起身，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怒气时候，程说宁扭头看着他。
那双黑白分明眸子干净澄澈，看人心头震。
韩添重新坐下，好声好气道：“宁宁，有事们可以好好谈谈好不好？你不要不理，这样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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