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说宁微微抿唇，没有再回复。
……
从那天后，韩添再也没主动找过程说宁，完全和程说
司机：“不知道，今天并没有看到少爷，可能跟别人离开
。”
程孟和他
样，没什
朋友，不可能跟别人离开。
程说宁用手机给李晟斐发条消息，“你在哪？”
李晟斐秒回：“刚刚到家，手机在路上关机，才看到宁宁你给
打电话，有什事儿吗？宁宁到家吗？”
后面还跟着张对镜自拍
照片。
少年用手撑着脸颊，言不发地看着窗外，卷翘长睫上下扫动，神色看着有些漫不经心。
窗外灯光照射进来，将他五官变得模糊不清，让人有种凑近探究竟冲动。
徐望知主动开口：“脚还疼吗？”
他嗓音低沉，听不出什情绪，像是随意问。
“不疼。”程说宁回过神，弯眸道，“就是还有些肿，走路有些难受，估计过几天就好。”
车门关上，司机掉头离开。
由于开空调，身上凉意很快被驱散，程说宁把外套脱下整理好，放在旁，说：“回去洗干净再还给你。”
徐望知：“嗯。”
过于安静氛围让程说宁忍不住偷偷看向徐望知，目光倏然落在他手上拿糖人上，下意识道：“糖人已经快化，不然扔吧，下次再重新给你买个。”
“不扔。”徐望知看着竹签上兔子，转转竹签，目光柔和。
韩添：“哄得脸皮都要扯下来让他踩着，还不够吗？说起来他哪里来资格让这样费心费力。这多年对他有多好，你看看他对是什态度。”
他还想吐槽，突然发现被禁言，而禁他言人正是顶着字母z头像管理员。
草。
韩添把扔手机，差点翻白眼气晕过去。
*
程说宁：“没事，到家。有道题不会，弹个视频给你，你给讲解下可以吗？”
李晟斐：“已经进浴室准备洗澡，宁宁可以拍照片过来。如果不介意话，视频也是可以，害羞羞.jpg。”
程说宁垂眸盯着手机屏幕，半晌才重新打字，“不用，你去洗澡吧，刚刚突然解出来。”
李晟斐：“摸摸头.jpg。”
李晟斐：“宁宁真棒。”
徐望知“嗯”声。
车子在十分钟后停在小区门口，徐望知撑伞从车上下来，关门时看向车子里人，“谢谢。”
程说宁挥挥手，笑道：“不用谢，明天见。”
徐望知关上车门，进小区中。
车子重新启动，程说宁收回目光，问司机：“程孟呢？”
这是程说宁第次送他糖人，要好好保留，不能扔。
程说宁不说话，静静地看着窗外，思索着前不久韩添说话。
他当时心里想是要去见程孟，去晚会被另外两人比下，这话听着像是在追求程孟。
车里静，就只剩车外杂乱雨声，听人有些心烦。
徐望知微微扭头，看向身旁人。
程孟意外没在车中。
程说宁坐在后座，叫住要离开徐望知，“送你回去，你都送。”
少年步伐顿，偏头看过来。
隔着蒙蒙细雨，程说宁觉得那双原本没多少情绪双眸变温柔许多，不禁怔。
“谢谢。”徐望知收伞坐在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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