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说宁意识摸摸脖子，没多想，以为是自己睡着后被
大部分人都起来
，瑟缩着身体等着日出。
程说宁肚子发出“咕噜噜”
叫声，给出最好回答。
他赶紧穿上外套，叠好被子后拿着洗漱用品，和徐望知出帐篷。
山上没有专门洗澡地方，只有
个小洗间洗漱，排队人很多。
寒意入骨，比昨晚温度低，程说宁裹紧外套。
“山你坐索道吗？”
“不坐，太多人，两节索道加起来排队都要个多小时，都够山。”
“……”
程说宁坐起身，发现身边侧睡徐望知只盖着点被子，背脊都露在外面，他赶紧将被子往他身上扯去。
只是才扯去点，徐望知睁眼。
徐望知顿，再次靠近：“好。”
程说宁闻到熟悉味道，是衣服上洗衣液香味，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和徐望知贴得很近，似乎在徐望知怀里，但分不出精力去细想什
，再次陷入沉睡。
怀里人呼吸平稳，彻底睡着。
徐望知抬轻轻地抚摸着程说宁脑袋，长叹声，嗓音温柔道：“晚安。宁宁。”
*
让他没睁。
有什东西压在他身上，有些重，程说宁用模糊意识猜到是徐望知把被子叠放在他被子上。
两床被子加件大衣，他很快不再冷。
被子很窄，只勉强够两个人盖，徐望知没凑过来话，岂不是没有被子盖？
程说宁迷糊地想着，几乎是意识连人带这被子往徐望知边挪去。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才洗漱完。
徐望知买几个包子，分给程说宁。
热腾腾包子将有些凉暖热，程说宁慢慢吃完，从来没觉得包子这好吃过。
“感觉睡夜都腌入味。”看到两人时候，洗漱完陈益忍不住吐槽，“山第件事
去冲个澡，实在太难受。”
他怔，突然指着程说宁脖子，“你脖子怎？怎这红？”
“你怎只盖这点。”程说宁有些愧疚，“是不是扯被子？”
“没有。”徐望知起身笑道，“可能是自己挪到边缘，不冷。”
程说宁是担心：“温度很低，很容易感冒。”
“不会感冒。”徐望知再重复自己身体很好，程说宁才松口气。
“饿吗？”徐望知穿上外套，帐篷看眼外面。
交谈声音回荡在耳边，程说宁意识陡然清醒，睁眼看，天色微亮。
夜睡眠洗去他身上疲惫，小腿也不再紧绷酸痛，程说宁揉揉眼睛。
耳边是外面人激声音，“摆好吗？马上太阳出来。”
“等会人如果多，看不到，你背看。”
“有点激，爬这久等这刻，希望待会不要有雾。”
“起盖。”他含糊地口，没睁眼，掀被子，示意徐望知快进来，“挤挤，这样也比较暖和。”
外面天很黑，星星和月亮已经消失不见，帐篷漆黑片，徐望知看着身侧人轮廓，靠近后很快感觉到少年身上热意。
即使看不清，徐望知也没有收回目光。
少年模样早已经深深地刻印在他脑海里，他用目光点点描绘出程说宁五官，最后缓缓闭上眼。
“你边没多少被子。”大部分被子都在自己这边，程说宁猜测徐望知大半个身体都露在外面，说，“你离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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