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语气冰冷
说：“是詹姆斯。”
他在被恶灵杜维占据身体时候，所接触过人里只有詹姆斯等人以及托尼神父。
恶灵杜维本质是恶灵。
从恶灵具有传播性这
点来看，和它有过接触人，都有可能变成它后手。
有点类似维达教做事。
不过杜维仔细想，却排除
托尼神父。
说着，杜维又加句：“在
知道马萨斯城事时候，并没有戴上面具，你应该是不知道才对，也就是说，在某个阶段，们记忆出现同步现象。”
没有得到回答。
杜维也不在意，自顾自说着：“想下，觉得应该是在上次沉入湖底，回到现实时候，你得到记忆，但也说不过去。”
“因为在进入心灵之湖时候，你就已经在对做心理暗示，而心理暗示前提条件是，你已经确定会去马萨斯城。”
“所以，你应该还有后手。”
当然，这幕只存在心灵之湖当中，而且从心理学角度来讲，这是潜意识所造成影响，所谓沉入湖底，又或者是上浮，都只不过是种展现形式而已。
很快……
湖面之上，恶灵杜维便出现在杜维面前。
表情同样冷淡。
但恶灵杜维却更加阴冷诡异，杜维却更显得冷漠，不带有丝毫情绪波动。
本质不同以外，根本找不出任何区别。
而现在，这处构建在意识中心灵之湖，似乎也发生些异常现象，比第次进来时候，表现更加危险。
然而……
杜维却莫名笑笑，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自己更解自己。
只是略微转换下思路，杜维就立马想到心灵之湖为什
会发生异常变化。
因为当时，恶灵杜维在意识到它是恶灵时候，是在诊所内。
在那之前，它确就是自己。
或者说，是杜维这个人。
人是不可能拥有恶灵手段。
下秒。
虽然杜维是在问，可语气却充满笃定意味。
说完，目光紧紧盯着恶灵杜维。
恶灵杜维没有惊讶，直接点头说道：“你说都很对，而且不介意告诉你后手，因为你很快就会接触到他。”
“他？”
杜维皱皱眉：“詹姆斯，哈里，还是说托尼神父？”
这看起来，恶灵杜维反而更像人多点。
杜维看着它，它也在看着杜维。
良久，恶灵杜维率先开口说道：“没想到你竟然会放弃使用小丑牌，而且还发现面具秘密。”
声音阴冷，却带着丝莫名意味，似乎并不觉得遗憾。
杜维听到这话，淡淡回道：“也没想到，你居然能对施加心理暗示，而且直到最后才发现。”
这是自己最喜欢用手段。
其实在第次进入这里时候，就应该是眼前处处透露着危险样子才对。
只不过那时候，另个自己故意而为，想要刻意引导自己，而现在，它则是在做同样事。
想到这，杜维却面色不变，就这低着头，看着湖底“自己”逐渐上浮。
场景诡异，而且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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