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未来
某些画面，杜维已经不是第
次
。
每次都是在最为致命时候。
但之前看到画面，从没有像这次样，有头无尾。
只是，杜维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这背后原因。
他只能选择相信，这种源自古董钟表能力，最起码没有坑过他。
指针散开，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样，继续开始转动。
只不过这次是倒着转。
……
另边。
在镜子里杜维口鼻溢血，他捂着脑袋发出痛苦声音。
它似乎预见到什
。
咔咔咔……
整个古董钟表都在颤抖。
屋内，气氛越来越压抑，温度也骤然降低。
灰蒙蒙雾气逐渐充斥着整个屋子。
时间秒秒过去。
可这时。
杜维忽然身体颤，不受控制弯下腰，心脏处剧烈疼痛。
耳朵里，也响起尖锐嗡鸣声。
面具之下，鲜血缓缓流淌出，顺着面具边缘汇聚到起，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杀杜维是它最为执着目标。
可杜维精神却毫无波动，他再此抛次硬币。
看到是正面以后，杜维笑非常疯狂。
“
能坦然面对死亡，可你呢？你能接受吗？”
说完。
以许愿永远不会输，那怕代价是被邪灵同化，可那样来绝对不是恶灵杜维希望。
越是解自己，就越是知道自己想法。
之前，恶灵杜维拥有杜维所有记忆，以及它自己所知道信息。
而现在，杜维拥有它所有记忆，并且知道它不知道信息。
就像是做加减法。
杜维咬咬牙，强行锁定自己精神状态。
他冷声说道：“所以在镜子外能看到举动？”
“所以你没有打破镜子，而是试图用换脸机制夺回身体，让变成倒影？”
“但你不会成功，因为这种情形，已经设想到。”
以外壳形式存在黑影，也在这个时候有动作，它恶意在杜维脑海中膨胀，试图摧毁杜维意志。
他看到些不该看到景象，使得大脑中就像是插入把锥子，肆意拨弄着。
那种痛苦让他精神几乎崩溃。
可眼前出现幅画面，却迫使杜维强行保持理智。
他看到，另个自己脸已经被摘下，左手拿着手术刀，右手拿着张边缘支离破碎脸，向着镜子里自己覆盖过去。
再往后画面开始扭曲模糊，他无法看清究竟发生什。
在看不见雾气中，窸窸窣窣声音响起来，就像是有很多人在走动。
下秒。
古董钟表指针颤，直接停顿下来。
时间指向12点整。
啪……
……
此时此刻。
在北布鲁克区心理咨询诊所中。
柔和月光透过玻璃窗投射进屋内，隐隐约约能看到墙壁上挂着古董钟表在疯狂旋转。
指针重叠，转动速度非常之快，几乎模糊到看不清。
杜维抬头
杜维可能是10，恶灵杜维则是9，但只要方大于另方，结果就会完全相反。
“这次，你必须死。”
杜维在心里默默说道，即便是没有发声，可他气质却冷厉吓人。
局面到现在这种程度，双方都已经没有后退机会。
要倾尽全力搏，要失去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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