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修女,和锁死在梦里恶魔修女,并不是同个。”
“听起来好像是个大杀器。”
杜维这说着,忽然想到件事。
这个真名只对他有意义,因为是他给出肯定,在没有他刻意去传播情况下,其他人那怕叫
杜维付出代价和收获是相对。
他成为个没有梦人,合理把恶魔修女锁死在不合理梦中。
Valak这个真名,始于杜维,也终于杜维。
“所以其实,现在即便在现实中念诵它真名,它也不可能跳出来。”
“但如果换个角度来说,其实得到件非常可怕武器。”
恶魔修女也没有被杀死,但和死亡区别并不大。
它源自于诅咒,根源则寄托在杜维梦里。
当它变更强时候,它将会通过梦来到现实。
然而现在,杜维已经失去做梦权利,就算他通过小丑牌许愿,也不可能做到。
因为他梦并没有结束,反而会直继续下去。
所以梦里它才会变成杜维。
而实际上,油画中弗莱迪,才是它自己。
从开始就是骗局。
弗莱迪想法都在它意识不到情况下,被杜维留下暗示影响到。
可在这个环节时候,杜维已经偷偷上公交车,把那间解剖室留给弗莱迪。
杜维从公交车上走下来,目送着车灯逐渐消失在雨中。
因为天气原因,此时天色还比较朦胧。
远远望着纽约,只能看到就近建筑,远点只能看到在雨中模糊轮廓。
杜维默默摘下面具,面具之上点点红芒暗淡下去。
此时他身上东西除被放在诊所黑伞以外,都还在。
杜维走在雨中,把风衣衣领拉高些,并且给自己点根烟。
边抽着,边在心中思忖。
“所谓武器,其实就是真名,给与它肯定真名,如果让现实里其他人知道这个真名,那这个人将会沾染诅咒。”
“另个修女会出现在这个人梦里,如果他运气好话,或许能活久点。”
“如果运气不好,很快就会被修女杀死,然后变个可怕恶灵。”
只不过弗莱迪替他做梦,它和诅咒半毛钱关系都搭不上。
如果恶魔修女想要再次来到现实,首先得满足两个条件,是让弗莱迪沾染诅咒,二是存在于弗莱迪梦境之中。
但弗莱迪做梦却是杜维。
按照这条逻辑,第二个条件绝对不可能满足。
甚至第条都不大可能。
通俗点解释。
就是弗莱迪梦取代杜维梦,它在某种意义上,成为替代者。
简称替死鬼。
当弗莱迪回到那间解剖室时候,它看到切,都是它梦。
弹钢琴是它,从解剖床上坐起来也是它。
他利用小丑牌许下愿望时候,确是进入梦中,恢复做梦者权利。
整个梦,不再由修女所控制。
念出真名是梦里他,心灵之湖他才是真正他,最后到潜意识梦,也就是解剖室时候,他发动标记能力。
通过催眠,让弗莱迪进入他自己梦里,在他梦里做场梦。
两个梦叠加在起,杜维作为主导者,不停让梦中切偏向于弗莱迪,让它以为这个梦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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