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看着汤姆，用很轻
声音说道：“现在，看着
眼睛……”
对他来说，杜维是他最后希望
。
要是这还不行，汤姆觉得自己还不如死算。
活着还有什
意思。
杜维叹口气。
他揉揉有些发胀额头，平静地说道：“你问题很严重，不过确实有
个办法，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汤姆眼中闪着泪光，冲杜维诉苦起来：“好兄弟，太难！”
“失去做男人快乐，现在想到红灯区就难受。”
“想让维达教人付出代价，所以早上就找上司申请去女子监狱，因为那些邪教徒都被关在里面。”
“但是到那地方以后，发现居然……居然看到女人就想吐……”
听到这。
越是观察，他看汤姆眼神就越不对劲。
自己这个好朋友有问题……
……
走出教堂。
汤姆鬼鬼祟祟探头，见托尼神父回去，四下无人以后。
神父瞪大眼睛：“为什？你这两天表现都很奇怪，是不是你受刺激？”
不说还好。
说汤姆更是气不打处来。
本来他都要好，结果被托尼神父句话刺激，又不行！
如果不是关系摆在这，他都有拔枪杀人冲动。
汤姆眼前亮，心跳都在加速：“必须接受，好兄弟你就是救星啊……”
杜维无奈说：“要给你加个心理暗示，让你那些……嗯，不愉快经历全都淡化掉，但这是有时效，具体能维持多久，也不太清楚。”
听起来有点像是充电。
但汤姆已经迫不及待，他义正言辞说：“大不隔段时间就找你次，你放心，等好以后，整个纽约红灯区大门，都为你敞开。”
杜维摇摇头：“你还是自己去吧。”
杜维眼皮狂跳，他下意识问道：“你之前不是有所好转吗？怎会变成这样？”
汤姆哭着说：“因为觉得又行，托尼神父邀请去红灯区没拒绝，可谁知道到那里以后，他问上门服务体验怎样？”
“当时就心态崩。”
“世界对肯定有恶意。”
说着，汤姆擦擦眼泪，盯着杜维说道：“好兄弟，救救。”
他赶忙对杜维说道：“好兄弟，遇到麻烦，你必须得帮。”
杜维眯眯眼睛问道：“什麻烦？你又被恶灵盯上吗？”
他并没有从汤姆身上察觉到任何异样。
汤姆语气悲痛说：“比那更恐怖，fuck！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好兄弟，废……”
边说。
汤姆看着托尼神父，冷笑着说：“为什？因为最近在练瑜伽，准备修身养性，不行吗？”
托尼神父只好无奈说：“你不在，个人也没意思，算，还是休息两天吧，你下次去时候记得叫。”
汤姆含糊嗯声，便和杜维起离开教堂。
托尼神父则送两人出去。
在这个过程中，杜维直在观察两人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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