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观厌把他当空气。
闻声口饮尽,将空杯放下,尽管再不甘心,也只能坐正说:“池总,如果合同没问题话,就直接签……”
池观厌打断他话,“似乎没有说过今天是过来签合同。”
闻声眨眨眼,有些委屈地咬住下唇,“合同池总已经看,哪里有问题吗?有问题话池总可以和说。”
因为喝酒,他脸很快红,坐在那里委屈表情出,像是被人欺负样可怜兮兮。
闻词觉得他想说话都写在脸上,明显是句“你怎会在这里”,不免有些好笑。
“助理,闻词。”池观厌淡声介绍。
“池总,有些话只能和你个人说,您让您助理在这里,不太合适吧?”闻声起身,坐在池观厌身边,倒杯酒递给池观厌,眼底闪烁着笑意,故意去往池观厌身上凑,红唇轻勾,“您说呢?”
他努力想把池观厌目光全部聚集在他身上,因此今天还特意只穿衬衫没穿西服,还把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大片肌肤。
但很可惜,池观厌没看他眼,反而眉目冷冽地远离他,抬手敲敲想尝口酒好不好喝闻词脑袋,笑道:“别喝酒。”
他淡淡地说:“后来同意。”
闻词:“为什?”
“想看看闻氏能拿出多少诚意。”
这就是代表池观厌还想在谈判桌上给闻氏个机会。
闻词解闻父,他不是糊涂人,不可能会给这低利润,问题估计出自闻声身上。
闻词在边听得满脸迷惑,合同哪里有问题闻声恐怕是最清楚那个。
他不禁感叹闻声生命力顽强,之前还发烧晕倒,今天就出来谈合作,也不知道闻母是怎肯放他出来,他又怎解释自己失忆还能过来谈合作。
池观厌没有说话,看眼闻词。
闻词明白他意思,笑道:“贵公司给出利润实在太低,这点想必贵公司自己都清楚,如果贵公司没有更改意愿,这次合作恐怕不能达
闻词立刻放下酒杯,尴尬道:“想尝尝这酒好不好喝。”
“度数很高,点便醉,别轻易喝。”池观厌轻笑声,眼底却满是寒意。
这似提醒话让闻词反应过来,瞥眼闻声,看破他今天所做切心思。
有些事喝醉就好谈,闻声这算盘打还真是响。
“池总,总要给点面子嘛。”池观厌对闻词说话时宠溺语气让闻声不禁低头咬牙切齿片刻,才语气有些委屈地开口,“您不喝,只能喝。”
闻词坐在池观厌身边,这次他长记性,坐上车就立刻扣上安全带,坐直身体,目视前方,也不乱看也不乱动,像个幼儿园里坐在椅子上乖乖听课小朋友,让池观厌有些忍俊不禁。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两人下车,宁下属开车去停车场。
闻词和池观厌才刚到达酒店包厢坐下,门口响起急促脚步声,紧接着闻声走进来。
看见两个人坐在包厢里,闻声脸上灿烂笑容僵,遮去眼底不悦,轻笑声:“池总,不是说好您个人来吗?怎还带人过来?也没有提前和说声。”
他坐在池观厌对面,原本还笑得十分高兴,再看见坐在池观厌身边人是闻词后,拿起杯子手差点捏碎手中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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