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词没多想,歪着脑袋凑近他,“你想说什,还要让靠近才肯……”
话还没说完,耳朵突然被轻轻地咬住。
不疼,更多是种奇怪酥麻感传遍全身,让闻词大脑懵刹那,听见男人在他耳边低声说:“怎办阿词,想看你穿。”
闻词:“……”
他忍住抽李晟乘冲动,继续剥花生,耳边却不断回荡着李晟乘那个问题。
他和池观厌看起来像在起样子吗?
原本响着音乐被换掉,主持人大喊声“安静”,讨论声立刻消失干二净。
大门被打开,穿着婚纱新娘手挽着自己父亲手臂,缓缓走来。
闻词睨他眼,不解道:“你换桌干什?”
“觉得在这里会打扰你们。”
闻词剥花生动作越发利落,“不会。”
李晟乘表情更是犹如见鬼样。
他解闻词,如果他说错什话,闻词绝对会纠正。
……”
池观厌咬住花生,“嗯”声,唇还是擦过闻词手指。
闻词整个人像是被烫到般,缩回手,扭头看着池观厌,用眼神控诉,“你是不是想咬?”
池观厌认真道:“不是。”
“不喂你。”闻词压根不信,生怕池观厌惦记着昨天被他咬破手指事,想咬回来,说:“给你剥,你自己吃,没力气话等剥完举着盘子喂你。”
洁白婚纱在灯光照耀下极为亮眼好看,闻词看有些入神,听见池观厌问他:“好看吗?”
他下意识点点头回答:“好看。”
池观厌:“想穿吗?”
闻词摇摇头,反应过来什,看向池观厌,弯眸:“你想穿吗?”
池观厌没有回答,只是笑着对闻词勾勾手,示意他靠近些。
像刚刚,如果和池观厌没关系,不可能会回答他不会,而是回答什打扰?
这是变相承认他和池观厌关系匪浅。
“你们啥时候在起?”李晟乘重新坐下,压低声音问。
闻词吃个花生,被李晟乘这个问题惊到,看向他:“们没在起。”
“那你们刚刚……懂,成年人暧昧往往就是这朴实无华且平常。”李晟乘恍然大悟地嗑起瓜子,笑着说:“你们继续,还没看够,再看看。”
他说着,把花生壳扔进垃圾桶,开始新轮剥花生。
边被他们两个人彻底忽略,却全程目睹他们有多暧昧李晟乘:“……”
是他在做梦吗?
那这个梦也太敢做,竟然梦见闻词和池观厌这亲密。
“那个……”李晟乘越想越觉得心惊胆战,不敢再想,站起身说,“要不然换个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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