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词用枕头蒙住自己,不想再思考让他头疼事。
这些天他都变不像自己,就当是场梦好,醒来后把和池观厌这个狗男人发生事儿全部忘记。
手指上戴着戒指无法被忽略,闻词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起身坐在床上抓抓头发,烦躁下床,快速穿上外套。
十点,池观厌肯定还没有睡,他要把白天没来得及骂出来话骂完。
闻词找到池观厌电话拨过去,没有人接听,直到自动挂断。
天又黑。
医生才扎上针,床上人睁开眼。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池观厌猛地拔针往外面走去,神色阴鸷,无比吓人,眼里还有些从未见过慌乱。
医生嘴里阻止话就那卡壳,等到人走,才拿着手里医用胶带说,“手流血,真不要紧吗?应该……不要紧吧。”
无人回答他话。
五脏六腑都在散发着疼痛,时间竟分不清哪里更疼,他死死地抿紧唇。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那刻,池观厌彻底昏睡过去。
梦里片黑暗,无法辨别出方向,直到声带着笑意呼唤将黑暗打破,“阿厌,这里,来这里。”
眼前出现发着光亮门,身影模糊男人站在门前,朝他不断地招手微笑,“快点过来。”
明明无法看清五官,他却能感觉到男人满是笑意目光,将他从黑暗中拉扯出,引领着他前进。
猛然注意到池观厌站在车边,微微弯身不知道在做什,吓大跳,立刻出车查看,发现地上刺目血迹。
他边凑近,边小心翼翼地问:“池总,发生什?您被气吐血?闻先生难道拒绝您表白?不至于吧,闻先生看着也挺喜欢池总您。”
池观厌凉凉地瞥他眼,沉声道:“没事。”
“您不是见闻先生去吗?他没跟您起出来吗?送您去医院。对,需要通知闻先生吗?”宁上司担忧道。
“不用,回家。”池观厌坐上车,低咳声,闭上眼,神色阴沉。
他忍不住磨牙笑,想着睡不着你还想睡,继续拨过去,并且打开门。
“嘟嘟嘟”等待提示音在走廊上回荡着,闻词走出去才发现走廊没开灯,周围片昏暗。
他关上
*
闻词躺在床上,拿起手机想和池观厌发消息,又想提辞职,手指在键盘上打许久也没发出去,最后盯着手上戒指,轻轻碰下。
他是很想知道池观厌有什事瞒着他,但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所以他要不要主动和池观厌说话。
不要。
快点,再快点。
他催促着自己,焦急地朝男人跑去,在笑着快要碰到男人手指那刻,模糊身影变得支离破碎,他在那些碎片中看到自己笑意凝固模样。
阵白光乍现后,是块冰冷、诉说着死亡墓碑屹立在眼前。
耳边仿佛还能听见男人笑着说:“晚,阿厌,你又来晚……”
几分不舍、几分无能为力。
看他那样子,宁上司再也不敢多说什,开车快读离开。
脑海里浮现闻词眼眶发红模样,池观厌手握成拳,放在唇边抑制不住地咳嗽。
他不能说,说便没有机会。
可是不说就有机会吗?特别是他让闻词难过,可真失败。
池观厌看向窗外,目光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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