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摸摸自己腰,眉头隐隐皱起。可见夜里雪地上摔得这跤不轻。
陈安叹声说下午雪未停直到傍晚,宫人晚上没能打扫才出这样事,随后又说道:“张奉御还是回尚药局看看好,别摔出什事。陛下这里待会儿让别奉御过来守夜。”
张右闻言看眼娄沉,见她没意见自己才行礼退出去。
药煎很快,不会儿就送进来。沈暖其实是个听话孩子,从小也不怕吃药,被娄沉抱着喂药也没什抗拒神色,迷迷糊糊就张嘴喝完。
其实他晚上都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你做什他都没什意见,只有件事,那就是别想把他从娄沉身上扯下来!
他手起牵着他递给张奉御。
张奉御因娄沉做*瞬后立马伸手搭着帕子去把沈暖脉。
被抱在怀里沈暖乖不行,随张奉御怎把脉怎翻看他眼皮舌苔都不吭不响,但是旦感觉到娄沉想把他放床上就开始揪着她衣襟干嚎起来。哭那叫个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陈安看着娄沉冷眼看着她怀里哭直咳人,心疼不行,想伸手去接过沈暖吧,还没碰着人呢他就跟有感觉样哭起来,缩着身子脑袋直往娄沉怀里钻。
这场景让陈安不由想起沈暖更小时候,包在襁褓里小小个,被先帝抱在怀里,谁想抱他他都不愿意,就粘着先帝。跟现在简直是个样子。
这些往事让陈安不由得红眼眶,心头是阵酸涩之感。陛下命苦,刚出生就没父后,才刚刚三岁,就没母皇……
“受凉,引起高烧。臣这就开药方,喝药后出出汗烧便能退。”张奉御收回手,起身到旁开药。
陈安让人出去煎药。看着张奉御身侧刚才就沾着雪和泥此时化后湿大半个衣衫,怕娄沉现在正在气头上会儿会算她刚才来迟事情拿她开刀便装作不知道问道:“张奉御,你这身上是怎?”
她这话问,也把娄沉放在沈暖身上视线引过来。
张右叹声才说道:“说出来也不怕丢人,刚才来太急,那侍卫走又快,心急就没注意脚下,这不,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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