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蒙跃也知道,越镇压她们就会越反抗,还不如说着软话,留她们抱怨啰嗦两句散得。
没有沈晟亲自指导,她留在京中那些人在城内煽动火烧太小,远远达不到她想要那种燎原大火烧死娄沉地步,再加上京内任何消息都传不出来。她消息也传不进去。心里不由得急起来。
左相也急,本来想逼迫娄沉,让她迫于群臣而妥协,想着毕竟是个十五岁**臭未干毛头丫头,她们起施压还镇不住她吗,谁知道人家给她们来个不上朝,就造成现在只巴掌拍不响局面。人都见不着,奏折写再好也没用。
她几次三番想递消息给沈晟,告诉她现在城内情况,奈何消息就是系在蚊子腿上也飞不出蒙跃亲自看守城门。
内外消息堵塞,两边心就开始乱起来。兵法最讲究就是心不乱。人心嘛,乱就开始出问题,出猜疑。
好要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她自然不能像上次样把他提着衣领提溜出去,只能装作听不见样子,将心思全放在面前奏折上。
这些折子都是今早新送过来,围绕话题除沈晟就没有别。左相那边个劲跟她说沈晟绝无异心,甚至恨不得要将自己百余口身家性命都用来担保,求让沈晟入京。而右相那边又陈列出沈晟种种不对不合礼法地方,咬住她提前离开岭山封地,带军队来京城这两件事,求下旨捉拿沈晟。
两派所陈之词各有各理由。光从这奏折上迫切言辞就可以想象出如果今日上朝,那将又是场激烈口舌之争。
这种奏折千篇律,根本就没有什好看。娄沉略微翻看几个便懒得提起朱笔依次批阅。
明天,最迟后天,这些在奏折上为沈晟压上身家性命大臣,估计会哭着骂沈晟有异心,枉费她们心信任,辜负先帝情义。
沈晟开始怀疑她留下人叛变,而左相她们不敢出声,被娄沉钳制。
左相就怕沈晟沉不住气时糊涂真起兵,这兵起不合情不合理,不管输赢日后恐怕都会被天下人诟病。
娄沉不愧为娄家子弟,即使没有上阵带过兵,但那刻在骨子里流淌多少辈将帅血脉依旧在沸腾,在告诉她该如何用兵,如何作战。
她算好好
这种善变嘴脸,她看太多。
既然这种东西没有看必要,娄沉便让人将它们重新装回竹娄里,让人放在旁扣下来,而不是下午给她们再送回去。
沈晟被蒙跃带禁军困在京城外面,再加上最近两日直在下大雪,沈晟定会急躁起来,尤其是长途跋涉而来,她必然没有多余粮食和衣物给她供给她带着那千多兵马安心守在城外跟她耗。
最近京城内直在传不利于她流言,企图引起民愤。老百姓直都是安分守己过着自己小日子,对于这种突然散布起来流言本来无感,奈何城内有心机之人利用不许进出城这件事大作文章,让百姓忧虑即将过年所需物资年货进不城,自己东西也运不出去开始躁动。被人鼓动着去京城各大城门口去闹。
天子脚下百姓,bao动可非好事。禁军现在全都调在城门口,边看着沈晟以防她有可乘之机边还要安抚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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