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全做,还理直气壮哭诉自己不对他好。
“对你好,只对你好,”娄沉看他哭直打嗝,心软,便说道:“只要你不哭,就不要别人暖被窝,永远只对你好。”
她话音还没落,沈暖就止住眼泪,被泪水洗涤过格外清澈黑眸盯着她不确定问道:“真?不骗?”
今天才刚四岁,面团子样软和小团子,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用那样想法来猜测他,顿时只觉得他可能是怕自己不对他好。
小孩子,也是知道争宠。
娄沉从枕边摸出巾帕,伸手给他擦鼻涕,脸上虽有嫌弃之色,但好歹是亲自动手。“你又听谁胡说?”
“嗝,才、才没有胡说,”他哭打起哭嗝,抽咽着说道:“她们都这说。你有人就不要。”
越说他越觉得自己好像是真没人要,又想起先帝,那个本来今天该给他过生辰人,不由得哭更厉害,边哭边怕娄沉嫌弃他掉眼泪把他从床上扔下去,紧紧攥着她只袖子哭诉道:“父后没,母皇也没,你再不对好,就真没人要暖宝,呜呜呜……没人要。”
第次见面时他便是这样哭肝肠寸断,被她嫌弃看眼,后来更是被她嗓子吓得憋住嘴,硬生生忍住眼泪不敢哭。从那天起他再哭都是自己偷偷抹眼泪,再也没敢哭这大声过。
所以娄沉看他哭这凶,时间有些无措起来,只好轻拍着他背,让他别哭岔气。
“你、你都不哄。”看她不说话沈暖不满意,哭更大声,“你果然不对好。”
娄沉:“……”
娄沉可真是冤枉极,她什都没做也不行。大早过来吵醒她,想着爬她床,现在还哭着诬赖她不对他好。这些年来,就没人敢做他做这些事中其中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