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瞥着娄沉说道:“殿下日理万机,每日在忙朝政时候是否该多关心下陛下学业呢?摄政王,摄政辅政,而真正政不止你书案上那些奏折,还有他。”
说着伸手指沈暖。沈暖愣,不知道这话题怎从下棋又扯到他身上,便竖着耳朵装作看棋局样子偷偷听她们说话。
“殿下笔锋是锋芒毕露,字是筋骨有力,眼看过去便是那浑然天成大气乃王者之风,而被殿下亲自教陛下,字却写软趴趴,跟个糯米团子样黏在起,完全看不出任何气势,更别提王霸之气,都说字如其人,陛下就算是介男子
两个人你来往,很快棋盘上便布满棋子。娄沉毫不掩饰是处处锋利进攻,而安然却是稳稳防守。
“都说从棋局观政局,殿下这步步紧逼,不怕被反杀局吗?”说着安然便连吃掉她几个黑子,随手放在旁。
“老师只看到学生处处紧逼,却没有看到学生在紧逼同时也布下局。”娄沉说着伸手捏起吃掉白子,倒是比刚才损失黑子多不少。
安然笑,问道:“你这局如今到最后时刻,可有把握赢?”说着竟然又吃掉她黑子。
娄沉不再言语,而是以实力让她看到自己稳扎稳打布局。从点开始,最后练成片,将其围困在其中,最后吞掉。
膛里。
等她转身后沈暖立马握拳给自己打气。沈暖,你定可以,娄沉那相信你,不然你可就害得她更丢人!
沈暖鼓着张包子脸,脸干劲十足瞪着大眼睛盯着面前棋局。只是没会儿他就蔫下来,低着头嘟起下嘴唇开始苦着脸啃手指头。
安然瞥他眼,放下茶杯对娄沉说道:“真是难为陛下。”
娄沉在旁坐定,耷拉着眼皮直截当说道:“太傅如此费心找学生来有事便直说吧。”
安然对着棋局皱着眉头看半天,才把手里剩下点白子放下,说道:“是老臣忧虑过多。”
“是学生早有准备。”娄沉也放下棋子,坦然接受这胜利。
这棋局只不过是政局个缩影而已。安然对她突然将左相派悉数打尽迅猛手法有些不赞同,觉得她动作太过□□速紧逼,怕她遗漏什被人拿住软肋,今日便在她当朝废除左相之职之后利用难棋局把沈暖留下来,借机找她过来。
而众人看到只是她最近对左相派连串打压,以及对左相罢免,却没有看到她走到这步事先是算计良久,步步落子都小心翼翼。切似乎是朝夕之间事情,然而她却为此布局忍耐很久。
如今朝局之事显然是安然多虑,但是关于沈暖事她却直等着机会跟娄沉好好算算呢。
那棋局就是沈暖再大个两岁也是解不开,更何况他向对琴棋书画不敢兴趣,表面上样样精通,实际却样样稀松。
“老臣知道摄政王忙碌,可是既然来,不如也跟老臣对弈番吧。”安然唤小侍抬来棋盘,没给娄沉任何拒绝机会,便率先撩开衣摆坐下来。
娄沉看她如此,便知道今日这棋是非下不可,当下也就没再推辞,而是伸手执起黑子,说道:“老师棋艺精湛,让学生先走步吧。”
说落棋落。
安然眼里闪过抹惊讶,随后便也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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