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夸你聪明呢。”曹畔干笑两句,便拉着他往前走去找娄沉沈暖。这打岔,他们距离又离得好远。
等两人好不容易追到他们时候,便是在处灯楼旁边。说起是楼倒也不准确,只是个高高圆形架子,上面挂满各式各样灯笼,灯笼随着圆形架子缓慢旋转而跟着转动,像是在跟观赏者显示它们各自独特魅力。
这上面灯笼也是活招牌,由各家灯店提供供人观赏,如若有人看中,便可以跟站在旁那家灯店人去买,随即就能拿到盏模样花灯。如此来,生意也还不错,这种灯楼展习俗便由此保留下来,并且越办越好。
他们来时候灯楼前人已经很多,沈暖个子矮看不到,娄沉便背着他。让他看高些。他看兴奋时候还在娄沉背上手脚并用跟她比划哪个最好看,哪个上面画他也能画出来。娄沉无奈叹息声,微微拍下他屁股警告他,让他别在她背上乱动。
曹畔他们来更晚,几乎是在最外层,眼看挤到沈暖旁边是不可能,便有些失落,随后看到身旁矮他半头楚厢正踮起脚仰着脖子往灯楼那看,想想低头在他耳边问道:“也背你看吧。”人太多,也喧闹厉害,不这样她怕他光看她张嘴就听不到她声音。
头低着看着手里灯,便伸手去拿。却被曹畔躲过,她说:“摄……什都能弯腰背人,提个灯又怎。”说着又躲开他。
楚厢眯起桃花眼,笑着说道:“你是现在自己给,还是待会儿自己动手去拿?”
看着他露出排明晃晃小白牙,曹畔心吓得漏跳拍,但还是护住手里灯,脸上是宁死不从表情,“不给。暖暖让提。”
楚厢好脾气走过去。半刻钟没到,曹畔手里灯便易主。留下她龇牙咧嘴捂着右手手腕不满瞪着前面比她还矮半个头楚厢。
这家伙力气比她这个女子还大,就这样还学武,她都替左相愁得慌,得贴多少嫁妆才能把他给许出去。哪个女子敢娶这样凶巴巴夫郎。
她气息拂在他耳边,楚厢瞬间从耳朵红到脸,咬咬下嘴唇,点点头。
楚
“还不快跟上。”楚厢回头说句。看她跑过来才低头看着手里老虎灯,握着灯柄手指紧紧骨节发白,等她靠近才若无其事松开,说道:“又没用什力气。你至于这副很疼样子吗?”
曹畔撸袖子,把被他掐红胳膊递到他面前,阴阳怪气道:“真是没用什力气,不然这胳膊肯定又得重新再接次。”她指是以前楚厢跟她打闹,他力气重些直接把她胳膊扯脱臼事。
楚厢眼神心虚闪烁下,手指指甲无意识手里抠着灯柄,被路上橘黄灯笼照着脸庞微微有些红。
看他这个样子,曹畔便知道他这是心虚愧疚,便把袖子放下摆摆手无所谓说道:“皮糙肉厚,多接两次也没事,反正不是真疼。”想转移他注意力曹畔便又跑到旁面具铺子上买个兔子面具在他面前晃晃,笑道:“给你,你不是最喜欢兔子吗。”
“你、你不是说是狐狸吗。”楚厢接下面具,拿在手里,摸摸兔子长长耳朵,耷拉着眼皮笑着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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