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陷进肉里疼痛让楚厢清醒些,问道:“他是陛下,你喜欢他要为他进宫做君后吗?”
在曹畔张嘴说话之前又厉声问她,“你觉得你又如何能做好那君后之位保护他?难道是像今天这样在他犯错之时站出来替他认错吗?今日之事本是小事,沈暖没摔到为何太傅还如此动怒你都没想过为什吗?”
他苦笑,低声问道:“曹畔,你每日除沈暖能不能想想别!”
说完不等曹畔答复便转身跑开。留下她在原地看着他越跑越远身影觉得心底空落落。
她,究竟能帮到沈暖什?能像娄沉那般把持朝政将他护在羽翼之下?还是能征战沙场护他江山无忧?
安然眉头皱皱,才点点头。等娄沉抱着沈暖走之后才沉声问曹畔,“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曹畔杵在原地挺直着腰杆却低着头不说话。
“直以为你是聪明,至少身上有三分娄沉以前影子,现在才发现,分你都比不上她!”安然语气有些重,心底也是恨铁不成钢,怒道:“你甚至在某些时候还不如楚厢个男子!”
“错是随便替人顶吗?你以为是义气,是帮他,怎知这不是包庇?是纵容他错更多!那是未来天子,所要承受责任或者过错是你能替他顶替吗?何况还是当着和摄政王面!是想告诉他以后犯错无所谓,无论在谁面前,直接推到别人身上自己逃避掉就行吗?”
安然气大喘气,摇头道:“曹畔呀曹畔,你什时候才能改改你这优柔寡断乱好心性子!非得吃大亏你才知道错吗?”
见过她次数倒也不多,却也不少,可每次都是沈暖在时候。
十几岁年龄,最是不会隐藏感情时候。她对沈暖抱着是什心思,娄沉是看清二楚。
本来要将人放下手,却改成稳稳抱着他。
沈暖乐在娄沉怀里,小手攥着她衣襟,背着众人将摘下来青枣个个偷偷塞她怀里,不让安然看见。不然,这顿戒尺肯定是免不。
娄沉沉着脸瞪他眼,他讨好冲她笑笑,才收敛起乱动手,低头在她怀里装兔子。
曹畔手无力垂下,手心里
随后甩袖便走,连惩罚都懒得再说。曹畔是个聪明,却也是个愚钝。
曹畔低着头看着底下沈暖刚才掉下枣,半响儿后弯腰捡起来,用袖子擦干净,握在手心里。
她想要不过是不想他受罚而已……
“曹畔。”楚厢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背影。
“只是喜欢他,不想让他受到惩罚而已。”她低着头,自然没看到楚厢听到她话后瞬间变白脸蛋和握紧手。
“到底是谁带头?”安然可不是个傻,从刚才两个声音她便知道到底犯错是谁。她有些严厉目光看着想继续替别人顶罪曹畔。
曹畔在她目光下是动弹不得。她知道太傅和殿下都知道带头是谁,却还是不忍心让沈暖挨那顿惩罚。
“,太傅,是。”沈暖在娄沉严厉视线下又举起手,声音倒是比刚才要响亮些。
问出带头人,太傅便将其他人都遣散,只留下曹畔个。
在她开口之前,娄沉便先说道:“本王带他回去让奉御看看哪里伤到没有。等会儿再来太傅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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