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
这三个字出来时候,沈暖便知道为什,他皱着眉头有些不赞同说道:“其实以你性子不适合那里。”她性子太柔软,又有些优柔寡断。而大理寺却是个要求办事果断有魄力有效率地方。
曹畔却突然跪下行礼说道:“臣必定会胜任大理寺职位,求陛下允许。如若不然,臣愿听从陛下责罚。”
看她如此,沈暖便知道能让她跪在他面前求他就是下定决心。否则以她以前对他有那些小心思让她跪在自己面前她就是嘴里不说,心底也会有些小别扭,而现在看她跪如此干脆,沈暖便知道她这是明白自己心。
“大理寺卿古大人年前便跟朕辞官要回乡养老,现在大理寺卿之位还空缺着,
娄沉走之前特意跟他说过莫要跟其他女子走太近,尤其是对他存心思曹畔。
估计让娄沉想不到是她走都四个多月后,曹畔才进宫来找沈暖。
听到她求见时候,沈暖倒是没吃惊,毕竟她今年十六岁,身为天子伴读也到可以在朝谋官时候,些人在年前都已经提前安排好各类适合她们职位,年后便上任。如今她来也不奇怪,因此沈暖便传她在御书房召见。
曹畔经过这个年似乎沉稳许多,见到身朝服他倒是恭恭敬敬行礼唤声陛下,而不是上来就喊暖暖。
沈暖给她赐坐,问她来找他有什事吗?
写个暖字。
沈暖忍不住红眼眶,嘟囔着问道:“是她自己做吧……”
陈安虽然笑而不语,却隐晦点点头,默许他话。
沈暖哼声,破涕为笑道:“怪不得那丑……”
远在北疆娄沉:“……”
如他所猜,曹畔来是为她官职分配之事。
其他人官职多数都是娄沉走之前帮他拟单子,按照她们性格能力分配官职,只剩少数几个没有分配,只是让哪里缺人把她们派去哪里,没有固定职位,其中个便是曹畔。按娄沉说法是这几个人能力不低,以后可以委以大任,现在不给她们官职是考验她们品性,二是对她们再磨练番,多掌握熟悉些朝中各职之事。
娄沉虽然多次在沈暖面前跟他表示她看曹畔不爽,但倒是没给她使绊子,也没为难这个才十几岁人。反而有意栽培她。
而曹畔此次前来,确是为调动官职之事。她之前都是在她娘礼部尚书手下办事,这次她想换个地方。
沈暖心底想着以曹畔温和性子,其实在礼部倒是很合适,但是脸上却不显,问道:“你想调去哪儿?”
陈安也笑起来,说道:“殿下若是听这话,约摸会说下年不送。”
沈暖将簪子珍惜握在手心里,说道:“她每年竟送些笔墨纸砚琴棋书画,今年难得送别,就不怪簪子丑。”
他嘴上虽是这说,却满脸幸福坐在铜镜前将簪子仔细插在头上,回头笑着问陈安他好看吗,看到陈安点头,沈暖才又盯着镜子看着自己有些消瘦脸庞轻笑下,说道:“好看就等她回来戴给她看。”
随后又伸手拿下来,小心翼翼将簪子收在盒子里,随她寄来书信同放在枕头旁边,晚上睡觉之时手摸又摸,眼泪顺着眼尾无声滑过,浸湿小半个枕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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