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畔默默把脚伸到他面前,对上他疑问眼神,面无表情说道:“那你踩吧。”
楚厢下子明白她隐藏意思,伸手推她把,“俸禄那点,你真好意思吃。”
他毫无征兆这推,她个踉跄没站稳,撞到身后人。看着她立马转身跟人赔礼道歉,楚厢才紧紧身上斗篷,抿嘴笑弯眼睛。
等处理完之后,曹畔才脸无奈又站到他身后,
“你昨个回去路过这不是说想吃吗。”曹畔笑着说道:“反正今日无事,等等就等等呗。”
说着又对着手尖哈口气,用力搓两下手指。
楚厢瞥她眼撇撇嘴角,个女子,体质还不如他呢,大冬天,自己连手都捂不热。“你是不是个女人,手都捂不热。”
曹畔愣,看着周围人有些异样眼神,耳朵微红,说道:“是不是女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两人自小起长大,他当然知道她是不是女人。
些,但凡遇到不会,便厚着脸皮虚心请教他。
这个时候楚厢倒是又像回到他们以前那般,看她哪里做不好,又会伸手去扯她头发,让她认真些。气急还会动手捏她脸。
两家顺路,曹畔回去时候等在门口厚着脸皮爬上他马车,任他对自己如何瞪眼都装作没有看见。
这样厚颜无耻日子过得也快,转眼又是冬季。在楚厢帮助下她逐渐熟悉大理寺卿工作。也做到她跟沈暖保证,能够胜任大理寺卿这个职位。
楚厢从母亲楚相那里听到摄政王之前对于曹畔另种安排,知道以她能力本不该只做个大理寺卿,心底便有些愧疚。自己当初不该那极端说她凭借女子身份坐到这个位置。
楚厢听这话,脸都红,尤其是看到有人不停地用眼神在他和她身上看来看去,最后意味深长哦声,原来是小妻夫呀。
“别气别气,刚才不是有意。待会儿两份板栗都给你吃,请客好不好?”曹畔说完才知道自己那话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看着楚厢眼神不善,立马从身后握住他手,小声讨好。
楚厢手动动,看她握着死活不松手,轻哼声,抬脚踩下她脚面,看着她瞬间抱着腿弯下腰,才抿着嘴角笑起来。
“下次,能不能少用点力气,踩瘸怎办?”曹畔苦着脸将他鞋印擦去,不抱希望小声请求句。
楚厢哼声说道:“瘸养你,好歹也是有俸禄人。”
反观之前跟她起在朝中做杂事那几个女子,已经在朝中担任重职,只有她,还是个大理寺卿。
偏偏曹畔像是没感觉样,听到有人高升请她喝酒还乐呵乐呵祝贺,却不知自己要是之前不求这个位置,现在官职定然比这些人还高。
“楚厢,说你怎走着走着又走神,仔细被人挤倒。”曹畔伸手扣住他手腕,拉着他往前走,说道:“你说这还没过年呢,怎街上人就这多。”
看着前面摊子,曹畔立马拉着他走过去,摊子前面已经排条长队,她赶紧让他站在前面,自己排在他后面,免得有人推搡挤到他,说道:“这家栗子每次人都这多,看来下次还得来再早些。”
楚厢回头看她眼,说道:“知道人多你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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