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两三岁能跑时候,便天天跟条小尾巴似得跟在她屁股后面,她看别人掏鸟蛋,他却跟着别人往树上爬,她拉都拉不住。她要是看别人打架,他就会挥着粉嘟嘟肉拳头往前面凑,后来被人揍鼻青脸肿她背着完好无损却哭稀里哗啦他回家,并且暗暗发誓以后哪里安静往哪里去。
他四岁学武,左相说他身子骨弱,学点健体防身,她也跟着学段时候。五岁那年,两人比划,他个没注意把她胳膊扯脱臼之后,她就对武术敬而远之,紧接着对那个扯她胳膊人也敬而
那时候他小小个,长得皱皱巴巴,她指着他咯咯咯笑着,觉得这人长得跟猴子样难看。
本来很乖楚厢,突然哭起来,不管怎哄都不行。她爹佯装要打她为楚厢赔不是,说她不该笑,把她递到楚厢面前。本来就是这做,也没指望刚出生孩子听懂什,而出乎众人意料是,他还握着小手,对着她凑近脸“啪”挥拳头后便不哭。
众人不管她红着眼眶,直夸楚厢是个聪慧早慧孩子。她当时就觉得,这个弟弟不讨喜。
谁知道这才仅仅是刚开始。
他满月那天,她爹和楚爹爹有点事,离开小会儿,留下她看着他。
盲,只因为个简单原因便觉得那人才是自己喜欢。她笑自己嘴笨,面对他时候总是说不出想说。她笑自己无用,追不到他,留不住他……
曹畔像是魔怔般靠在车轱辘上大笑,笑流出眼泪,笑到咳嗽不止,等看到她嘴角咳出血时候,旁边直不敢言语小厮才慌起来,边扶着昏过去人,边让人去喊大夫。
曹畔病,大夫来看遍本来说气急攻心没什大碍,喝点药就好。
本来很简单件事,做起来却很难。因为曹畔抗拒吃药。
不怪楚厢总说曹畔不是个女人,因为哪有个女人会害怕吃药,可偏偏她就是。
她看着咬着手指头弟弟,觉得脸长得好看点,便决定不计较他打自己事。她手脚并用爬**,屁股刚沾到床,他就哭起来,脚直蹬她,直到她下去他才消停。
后来她两岁,他岁,看着爹爹抱在怀里那个对她咯咯直笑人,她下意识往旁缩下。
爹爹说过来看着小乖,要跟弟弟多亲近。于是这个刚会爬小乖便揪着她头发要跟她“亲近”,往她脸上印口水印子。
她觉得这个弟弟太可怕,为什别人弟弟都那乖,就他那皮!
虽然觉得可怕,她还是边忍着被揪疼头发,边学会给他换尿布,还好奇趁着没人看见时候偷偷捏下他裤裆里那颗小蚕豆,结果被他脚丫塞进嘴巴里,吐半天,以后再也不敢轻易摸他。
喂她十碗药,她能喝进去加起来都没有勺,那点,还是从她紧闭牙缝中滴进去。
曹府上下急得是抓耳挠腮,而曹畔却似乎只是做个梦。
梦到从小到大所有事情。
她比楚厢大岁,因着她爹和楚厢爹是手帕交,两家关系直很不错,那时候还不是左相楚母便在她家旁边买处宅子,两家做起邻居。
楚厢出生那天,她爹便抱着她等在外面,以至于她是第批看到楚厢出生模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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