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畔伸手握住那玲珑小脚脚心,顺着脚踝往上滑去。她炙热手掌所过之处皮肤均燃起火热之感,仿佛碰到烈火干柴般,渴望烧更猛烈些。
她炙热掌只消片刻便又滑到他腿-根处,她掌心覆在他那-物上面,食指微微碰碰他下面那两个捏捏他已经微微挺-立起那里,轻笑着说道:“小蚕豆,长大……”
他呼吸停滞瞬,压抑唔声,瞬间红脸,软胳膊,棉棉无力推下
她倒两杯合-欢-酒,递给坐在床沿上楚厢杯,自己杯。就在即将要饮下去时候,楚厢却止住她手,说道:“以你酒量,喝完还能洞-房吗?”
难说……
这是合-欢-酒,寓意吉利,总不能不喝吧。
楚厢伸手接过她手里酒杯,仰头喝光他自己那杯,便弯着眼睛把她这杯也喝。
随后便把杯子扔在旁,搂着她脖子便把嘴巴印上来。他把她扑在床上,骑-跨-在她身上,用舌尖撬开她嘴巴,便混合着深吻,把这杯合-欢-酒俯-喂到她嘴里。
她摸着他头发说道:“既然今天把话都说开,那这个坎就算过去,以后咱们好好过,不许再提这事。”
“什事?”他故意问她。
曹畔无奈看着他,又说出那三个字,“困。”
看他瞪眼睛,她急忙说道:“真困,周睡着时间不超过三个时辰,不然怎会瘦这般厉害。”吃不下饭,喝不进药,还睡不着,今天情况才刚刚好那点刚有丝睡意,他就进来。
楚厢伸手哄孩子似抚着她背,轻轻拍着,哄她入睡。
酒香,混合着他本身清淡冷香,让曹畔欲-罢-不能,个翻身就将人压在身-下,伸手解开他身上衣带,轻轻去掉他头上玉冠,修长五指-插-进他柔顺头发里,磨挲着他头皮,另只手扯去他腰带,手从衣摆处钻进他裤子里,贴着他腿-根-抚摸着。
楚厢伸手攀着她脖子,承受着她热烈急切索吻,同时伸手解开她身上繁琐衣带,因为她动作,总是解不开结便被他生生用手撕开。最后曹畔身上喜服被他撕扯成破碎件旧衣,随手扔在地上。
两个人是第次,虽说楚厢口口声声对她说清白早就给她,但是这确是曹畔在他五岁之后第次摸到他没穿衣服身子。
掌下皮肤白嫩细腻,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手感比那上好丝绸还有顺手。她手顺着他背脊往下滑,顺着颈椎摸到尾巴根,随后**两下他挺翘圆滚屁股便把手移到前面。
那里即将被触碰感觉让楚厢下意识曲起小腿用膝盖抵住她胸膛,哼唧着不愿意让她摸他那里。
曹畔也许是真放下心头事,在他这种幼稚做法下睡个好觉。
随后几日被楚厢看着吃药吃饭,慢慢调养身子,不出个月,瘦下来肉又慢慢长回来,又变回以前那样。
曹畔辞去大理寺卿位置之后,被安然推荐、娄沉任职为新任太傅。
随后又在秋季迎娶楚厢。
成亲那日晚上,曹畔掀开盖头,明亮烛光下楚厢笑顾盼生辉,漂亮桃花眼眼波流转眉目含情,看曹畔顿时呼吸滞,半响儿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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