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简单，找个大宗师吸
波，差不多吸干
，也就有。”老头语调轻松：“可惜这世间已无大宗师咯。”
说到这里，老头
声音却又突然顿顿。
他似是这才发现自己话语中有多
前后矛盾事情，卡半晌才缓缓开口道：“……等等，世间既无大宗师，这丫头身上哪来这多灵力？有这多灵力，看她出剑，为何也不过朝闻道而已？……这是究竟是为何？！怪哉，怪哉！奇也，奇也――！”
“那刚才那剑呢？又是何等境界？”程洛岑有些听不懂老头絮叨，只径直盯着前方剑光人影，再问。
“那剑，也就是伏天下罢，厉害，却倒也不足为奇。这男娃看起来和你差不多年龄，老夫虽看不出他修为，且盲猜他是结丹境好，斩个尚未彻底成熟妒津妖人，纵使是妖母，结丹也绰绰有余。怎说呢，确实惊才绝艳，但你有所不知，上古时代，像他这样年纪轻轻就伏天下人不要太多，老夫
见得太多。收起来，还是这女娃身上奇事更多。”老头絮絮叨叨，疯疯癫癫：“想不通啊，真是想不通啊……”
剑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锋利，却也越来越从容。
程洛岑狼狈却努力地爬起身来，他想要将黄梨护在身后，却发现早已有结界将尚未步入修行之人隔绝在外。
他怔然抬头，无数压顶黑影奔腾而来，大地震动，夜色深沉，然而剑光不断划破夜色，极快之时，竟然近似剑起白昼。
有业火如莲华忽明忽暗。
白衣少年信步闲庭般跟在挥剑少女身后，他随手扔着火符，将轰然坠地妒津妖人烧成灰烬。他时不时还会出声说几句什，看上去似乎对环伺四周那些形容丑陋妒津妖人毫无情感也毫无畏惧，他分明手中无剑，本人却已经像是最锋利剑。
程洛岑眼底微亮，下刻，却不知想到什，抿抿唇，突然问道：“老头，若是你先遇到他们，你还会选择吗？”
老头愣：“他们？什他们？”
“你少装傻，就是他们。”程洛岑目光霖霖：“你说她天赋极高，说他精彩绝艳，若是你先遇见他们……”
又或者，在这样深沉夜色，如火妖尸和震颤大地之中唯抹白。
老头在后方看得啧啧称奇：“哦哟，说实话，这女娃子悟性真高，简直不亚于你。这多妒津，这得杀整夜吧？刚才只是看遍那剑式，这会儿已经模仿出七七八八。虽然老夫看不透这丫头修为，但显然没看错她身上灵力。修士也是人，般人谁能支撑这久？也就是她身上自带这厚重灵力，才能让她杀整夜。啧，年轻真好。”
“这是什剑法？”程洛岑眼瞳中全是剑光，他无意识地握紧拳头，却无法掩盖眼中憧憬。
“这便是昆吾剑。”老头长叹唏嘘：“虽然昆吾开山老祖在时代实在是后辈，但后生可畏，你可知昆吾山本是体，而如今连绵山峦，是那老祖当年硬生生用剑劈出来？年代与昆吾毕竟还是有些隔阂，这剑法叫不出名字，但这剑意，便是昆吾剑意。你仔细看，仔细记住，既然你已决意入昆吾，学学这样剑意，倒也不错。”
“那……怎才能有这厚重灵力？”程洛岑哑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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