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凡被剑气伤及肺腑,乍听严重,可西雅楼以丹药著称于天下,小师妹有伤尚且要拜托他们,区区肺腑之伤,又怎可能影响到西雅楼二楼主亲传弟子。
剑冢剑气纵横凌厉,修为不够者正面迎之,自然遍体鳞伤。
但若受之而不死,这样剑气却是淬体练意最绝佳存在。
否则,为何每日昆吾山宗内门和亲传弟子都定必须从迷雾林走遭呢?
是以宣凡与宣平二人虽擅闯剑冢不成反被伤,然而这伤却非祸,而是天大福气。
昆吾山宗以剑证道,在这渊沉大陆,又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高修德已经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想要与这些西雅楼弟子掷剑决斗,只是每每这样之时,他总记得掌门真人要他们与西雅楼弟子和善相与话语。
毕竟小师妹……还要仰仗那位谈楼主。
若是仗着这里是自己地盘,欺负西雅楼弟子,万、万气走谈楼主,不给小师妹治病又该如何是好?
“你让筑基就筑基,那多没面子。”宣平却不吃高修德这套,坐在蒲团上晃啊晃,笑容更是看起来可恶又刺眼:“高兄,有本事你先来啊,兄弟在此,承让,承让。”
你夜连破两境,从炼气后期再圆满,现在已是筑基前期。”谢君知看着她,笑容温和,话语漫不经心,却好似切都早已成竹在胸。而这样语气,便显得他格外目空四海,却也有资格这样顾盼自雄:“你看,筑基也没什难,大宗师也是如此。”
“你做得很好,恭喜筑基。”
……
“让看看是谁在这里大放厥词?!”道厉喝于学宫之中响起,身着昆吾道服少年拍案而起,向身侧怒目而视:“筑基也没什难?宣平,你可真是好大口气,那你倒是筑个给看看啊?”
整间学舍气氛凝重。
原本只是炼气中期二人,竟然双双于客舍之中破境,夜之间,昆吾山宗霞云聚再散,停又起,天亮时,这对双胞胎兄弟已是炼气后期。
西雅楼众人自是大喜过望,谈楼主更是亲自护法,并掏出
高修德深呼吸。
再深呼吸。
刺耳笑声不断在学舍里响起,宣平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又或者逗他很有意思:“高兄,咱们也认识周多,上过同堂课,走过同段路,还看过同本书。不得不说啊,你们昆吾山宗确实人杰地灵,瞧瞧,卡大半年境界,来昆吾山宗,这就跃到炼气后期,要是你们小师妹再多病几天,说不定还能波冲到大圆满再筑基,也去上二层看看?”
西雅楼众人笑声起,好不肆意快活。
昆吾山宗弟子面色铁青。
西雅楼人已经在昆吾山宗住周有余,用昆吾山宗弟子话来形容,这群人简直像是蝗虫过境,他们不知道西雅楼到底要做什,但看起来,西雅楼人似乎像是想要踏足昆吾山宗每座山头,甚至还在千崖峰下转两圈。
要不是剑冢剑意毫无保留地直接刺伤试图迈步宣凡,直接吓退所有弟子,恐怕小师叔那份清净都要被打扰。
越是这想,昆吾山宗弟子就越是愤怒。
小师叔辛辛苦苦人守峰,以身压那满山剑气,而他们,竟然连同辈别门派弟子都拦不住!
真是……憋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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