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战之力?
――竟是开口就准备打满十场,直接晋级十六强。
言罢,她转回头,再看向面前少年,微微抬手:“请。”
陈执事有苦难言,然而虞兮枝说话虽不是命令句,却已经足够强硬,陈执事只得应下,再抬手挥旗:“千崖峰虞兮枝第二场,对战雪蚕谷施天――!”
既然是师姐,当然不会比师弟先出剑。
烟霄顿在半空,划过个小半圈,起个防御起手式。
不生气,冲着对面施天微微礼:“这位施师弟这看得上烟霄,便御剑来比。只是……”
她话锋转:“如果施师弟是因为自己剑意与王师弟类似,对剑更好出手话,自然没有什意见。选剑大会,名次当然重要,但切磋之中有进步,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才是选剑大会真正意图。所以,倘若施师弟是觉得,对上剑,比对上人胜算更大几分话,恐怕要教你失望。”
场边紫砂壶长老喝口水,暗自点头,心道倒是还有心里明白事理弟子。
而施天被她说中心中所想,脸色微变,但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便覆水难收。施天微微转剑,在胸前横:“还请二师姐出剑。”
此出剑非彼出剑。
施天境界比刚才王沽要高出些,他是雪蚕谷亲传之,之前与高修德交好。后来高修德跟着虞兮枝去趟空啼沙漠后,回来就和他们这些昔日兄弟们疏远不少。
对此,施天直颇有微词,并且暗自对虞兮枝怀些恨在心。
他抬手拔剑。
王沽是筑基初期,无法战胜她。
那……换做他这个筑基中期呢?
虞兮枝似笑非笑看他眼,言尽于此,便也不多说,留剑在场中,自己则退去场边,却也不下擂台,只找个最边缘角落盘腿坐下,又想起来什:“等下。”
陈执事正要挥旗:“怎?”
“为什还是太清峰虞兮枝?”她坐直身体,抬手拉拉自己胸前衣服,让上面“千崖”两个字显得更明显点:“看这里。”
她指着那两个字:“下次请说,千崖峰虞兮枝。”
陈执事心道这师姐弟怎模样,却免不将刚才车轱辘话再重复遍。本以为虞兮枝会和易醉样勉强同意,却见少女思忖片刻,再次开口:“之后怎样不知道,也管不着。但是接下来十来场比试,想来都要叨唠陈执事。还请陈执事在之后比赛中,记得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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