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枝和大知知当然没有这样烦恼,但大知知显然不太喜欢这样冰层路面,走路刻意下脚在没有冰层覆盖地表路面,实在避不时候,才会微微拧眉踩在上面。
“嗯?是很有名地方吗?”虞兮枝再看眼那楼门上门派,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再走几步,突然反应过来什:“等等,这字体……”
这字体,分明并非她所见过任何种。
她在藏书阁那久,平素里谢君知读书也良多,于是她时不时便会蹭着看两本,早就对现行文字十分熟悉,却从未见过这种。
可偏偏她又认识。
虞兮枝愣下才反应过来。
……他体内是她灵气。
所以她灵气就可以随意挥霍吗?!
许是她欲言又止、敢怒而不敢言表情实在溢于言表,大知知忍不住笑声,这才认真解释道:“总要有点趁手东西用,用灵火烧下,会坚固许多。”
这个说法就好接受许多,他手里那根树枝笔直修长,被这样烧通后,再握在黑布覆眼大知知手里,好似盲人手里握根导盲棒,掩人耳目,再合适不过。
无力地趴伏在她背上,双手绕过她脖子,头搭在她肩上,长腿却纵使蜷着,也还是距离地面并不多远。
虞兮枝整个人都僵住,纸符人理应没有呼吸,但她背后这只却好似已经逼真到在她脖颈耳根轻轻吐息:“看你是想要背。”
虞兮枝:“……”
不是,没有,怎可能,别瞎说!
身高差导致这样显然无法正常前进,纸符人用身体力行胡闹证明,她背他实在有些艰难,至少非特殊情况下,绝对不是个上好选择。
再去看城门建筑风格和制式感觉,虞兮枝若有所感:“倒像是许久之前风格和制式。”
“确实是百年前样式。”大知
“你听过廖镜城吗?”虞兮枝想想,还是将昆吾道服最外件脱下来,换上件鹅黄色外衫,这样看起来,只要她不说,便难以辨认是宗门弟子还是散修,亦或者……
这里有城,城中兴许便……有人。
若是有人,无论是真人还是假人,只要她不主动表明身份,总是层遮掩。
“当然听过。”大知知随她向前走,官道上显然已经有许多车马来往,雪早已压瓷,再被车辕碾过,化半再被冻成冰,便呈现出些黑灰污色。
脚脚踩上去,非但不会有踩在雪上时咯吱声,反而时刻要小心被滑到。
片刻后,被口气灌注蓬勃灵气大知知精神抖擞地站起身,虞兮枝感觉自己好似快要被掏空,歇口气,掏块上品灵石握在手心,心道要给自己补补,补补。
不是她不想给,是他要太多!
大知知连唇色都丰润许多,于是便让这样惊心动魄黑白对比里多分红,更加让人不敢逼视。
大知知抬手,随意从被雪压塌树上折只树枝下来,抖抖,便有灵火在树枝上燃烧通,虞兮枝在旁边看得好奇:“平时怎不见你用灵火燃树枝?是因为你本命剑是十里孤林,所以理论上,许多树枝都可以为剑吗?”
对方再微微抖,灵火烧后,树枝上微黑那层焦色便簌簌而落,他摇摇头,慢条斯理道:“烧树枝费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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