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道友脑回路实在是太清奇吧?!
她确实觉得这廖镜城有些古怪,而这谢神医既然威望至此,她胡乱编造个虞神医出来,便是想要看是否有机会能拜见番这位神医。
却不料竟然阴差阳错,不用她主动开口。
只是……
她看向大知知:“你有脉搏神识灵气吗?那神医会不会看便知你是纸符人……”
紫衣公子睁大眼,看着虞兮枝动作,再看着自己马竟然在虞兮枝这番动作后,真病愈再起身,精神抖擞地抖抖鬓毛,不可思议道:“你居然会医马?”
虞兮枝心道医马怎,面上却从善如流,派镇定:“师从虞神医,自然什都能医。”
紫衣公子迟疑地看着她,再看她从自己身边走过,蹲身将黑布覆眼白衣瞎子少年扶起来,不由得狐疑道:“等等,你师父既然什都能医,为何不治好他眼睛?”
许是刚才搀好阵,所以这会儿搀扶事便变得简单又娴熟起来。
虞兮枝自然而然抬手绕过大知知手臂,搀他站好,再笑意盎然看向紫衣公子,胡说八道开口:“当然是因为……喜欢他看不见样子啦。”
条腿吧。”
末,这小公子又打量虞兮枝眼,再看看依然坐在地上没有起身瞎子少年,似是看出什:“哟,是来找师父治病吧?你该不会来找他,却不知道是谁吧?”
这已经是第二次有人提到看病事。
想来他师父……便是那位谢神医。
虞兮枝心道别说不知道你是谁,连谢神医是谁都不知道。
岂料大知知十分镇定道:“看出便承认,说你日日夜夜思念亡夫,所以做个纸符人来聊以慰藉,又有何不可?”
(没写完先发赶全勤,之后还要补字数,多补算送!
紫衣公子仔细看她片刻,再盯着大知知看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医好马,不好打断你条腿。可心中依然有火没有消散,既然你喜欢他看不见样子,就非要师父把他治好。”
紫衣公子对自己这个决定非常高兴,显然觉得自己聪明极,他重新翻身上马,用马鞭指指前方更加拥挤地方:“师父医馆就在那儿,你们跟来。”
言罢,他也不等两人,就径直夹马身,扬长而去。
虞兮枝:“……”
但话说回来,看来这谢神医显然是极德高望重之人,城门口官兵所言,定是时常有五湖四海之人来这廖镜城治病,而城中人想来也极尊重这位谢神医。
面前这位紫衣小公子既然自称为谢神医徒弟,也难怪敢在城中如此熙熙攘攘之时纵马当街。虽然不知为何谢神医能教出来这样位无法无天徒弟,但这城处处是修士,也或许规矩与她所知并不致。
虞兮枝看着紫衣小公子,微微笑:“那你可知是谁?”
紫衣小公子愣,再重新打量她番:“哪里来无名之辈,也敢让猜?”
“是虞神医关门弟子。”虞兮枝信手胡说,心道反正是秘境,胡说也没人溯源。她上前几步,低头看眼那马伤势,已经从芥子袋里找丹药,捏碎敷于伤口之上,再娴熟正骨,捏回春诀覆盖于断骨之处:“你该不会没听过师父大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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