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剑后,少年却还不忘比剑礼仪,先自报家门:“是宿影阁第三阁弟子……”
“管你是谁。”易醉却不耐烦地直接打断他话:“你既然敢在面前大放厥词,说千崖峰二师姐坏话,对来说,便只有种身份。”
易醉话音落,剑意已起。
此处本就是九宫书院弟子切磋之处,但书院弟子喜论道,喜口舌之战,所以论道台上哪里有昆吾山宗紫渊峰上试剑台那般结界重重。
于是剑风带起风动,九重书楼中便也有人书页被风吹起,有境界比较低弟子恍惚抬头,揉揉眼睛,心想春意都已经浓转夏,怎还有风似剪刀。
“查查吧,当年就属他们这群自诩超凡脱俗、游于凡尘之外秃驴们参与最深,真是道貌盎然。”说到这里,他又想起执事方才所说细节:“……你刚才说,红衣老道那个侄儿也去千崖峰?”
执事抱拳:“正是如此,是与虞兮枝起入千崖,同去还有两位外门弟子,但现如今,这两人也已经伏天下。”
“真是胡闹。”欧阳阁主面色不虞,沉默片刻,再道:“传讯过去,让宿影阁弟子都离他们远点,少沾染这些因果。们宿影阁不过个炼器地方,那些打打杀杀事情,让那群剑修冲锋陷阵去。”
执事闻言,嘴边却有丝苦笑,声音再低两分:“阁主怕是……说得有些晚。”
……
门自然各有所思所想。
西雅楼与白雨斋因为虞兮枝和易醉缘故,本就与昆吾山宗牵扯更多,闻讯自然喜悦多于担忧,西湖天竺素来不太掺和这些事情,倒也平和,但其他门派自然并非如此。
宿影阁欧阳阁主听着执事汇报,微微皱眉:“那虞兮枝与虞寺样,都是怀筠老儿亲传吗?那怀筠本人平平无奇,怎就能得这好弟子?”
执事摇头:“是也不是。”
欧阳阁主抬眼:“此话怎讲?”
宿影阁弟子不料易醉
确实是有些晚。
易醉拎着柄通体纯黑长剑,眉间有些遮掩不住戾气,抬手遥遥指向对面,向来废话极多少年此刻竟好似多个字都不想说,只简单当道:“拔剑。”
被剑指着少年穿着紫色道服,正是宿影阁弟子,再看修为,赫然也已伏天下,想来在宗门之中也当是佼佼之辈,被人这样用剑指着,脸色自然极差。
少年腰间别剑,实则却并非剑修,出身宿影阁,自然是器修。
然而易醉这样目中无人,宿影阁少年气昏头,便铮然出剑。
于是执事细细将自己打听来有关虞兮枝如何人三师、再入千崖峰事情道来,末,再总结道:“所以说,这位虞真人满打满算,应当是从那位谢小师叔那里学剑,所出更是承许多谢家剑意,比如……那招江梅仙去。”
欧阳阁主闻言,冷笑声:“说来说去,这不还是半个谢家人吗?红衣老道和谈老儿真是糊涂,亲传弟子不要便不要,个有好侄儿,个有好女儿,难道还提前担忧起养老问题?怎非要和谢家人掺和在起?”
执事抱拳,阁主这几句话显然不是在问他,他便保持着这个姿势沉默。
“渡缘道那些秃驴有动静吗?”欧阳阁主顿顿,又问道。
“未曾听说。”执事应道:“属下再去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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