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枯荣带着围观宿影阁弟子转身离开,陈姓师弟到底舍不得,跪在地上将所有盾牌碎片都捡起来,塞进芥子袋,再偷偷瞪易醉眼。
不料易醉竟然没有移开目光,好巧不巧正看着他,恰接住他这瞪。
陈姓师弟原本就涨红脸于是更红,尴尬又难堪地转身便走。
易醉却不着急,还扫眼所有来看热闹,又或者在此期间有窃窃私语弟子,再咧嘴笑出口白森森牙齿。
“下次还要再嚼二师姐舌根,就不要让再麻烦约战,直接在这论道台上说吧,易醉随叫随到。”
此刻突然见到其中人气最高虞寺竟然距离自己如此之近,小女修们不免有些心中喜悦,还想多偷看几眼他侧脸,便倏然看到他转过脸,看向她们,再说出这样番话。
几人这才想起,分明是宿影阁那陈姓师弟先妄议他人,而妄议对象,正是面前这位虞寺大师兄亲阿妹。
“只是小惩大诫,原谅两个字可不能替二师姐说。”虞寺并没有收敛声音,是以他声音便完全地传到论道台上,易醉看着叶枯荣脸色倏变,这才微微笑:“五派三道比剑大会也不多远,还望这位师弟千万不要忘此时此刻此件事,到时候再亲自向二师姐道歉,问问看,她是否愿意原谅你。”
易醉言罢收剑,再与虞寺对视眼,便要跳下论道台。
却听叶枯荣声音在身后响起:“那便比剑大会见。”
。”他再看向身侧少年。
宿影阁少年深吸口气,显然也是忍到极致,却也硬生生咽下去,再努力让自己抬手,向着易醉礼:“抱歉,是妄议,还希望……这位师兄能够原谅。”
周围围观别门弟子围观至此,不免觉得易醉实在太过咄咄逼人。
“昆吾剑修真就这过分吗?”
“嘘,别那大声,他们贯如此,难道你没听说过吗?”
顿顿,他又补充句:“对,说时候你们别忘照照镜子,看眼自己眼睛是不是红到生病。”
易醉说完才从那台子上跳下来,再
他似是有许多话想说,但却天生不善言辞,是以最后,只挤出来这几个字。
易醉顿顿脚步,只眼看去,便懂叶枯荣意思。
是说今日在此,他这样给宿影阁弟子难堪“仇”,等到比剑大会时候,他再向昆吾山宗讨回来。
易醉脸上露出抹灿烂笑容,再指指自己鼻子:“,易醉,元婴境,别认错人,也记得在遇见之前,可千万不要被淘汰哦。”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沉沉眼,再错开。
“胡说,也见过知礼剑修,这个人……也太过分吧?叶师兄多好脾气个人,都要下不来台!”
几个年龄颇小女修窃窃私语,却听人在他们身侧,突然开口道:“如此放任宗门后辈妄议他人,平日里并不约束,比剑败才让后辈低头道歉,如果这便是你们所说礼,们剑修,确实不知礼。”
竟是虞寺。
这位素来光风霁月大师兄难得神色如此严肃且不悦,浑身剑气更是逼人。
这些天来,难得这些各个门派天之骄子们都汇聚堂,所以小女修们私下里窃窃私语最多,便是比对各宗门这些师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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