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闻真人苦笑声:“怎地你也?”
韩峰主大惊失色,再幽幽吐出口气:“……其实,也……”
怀筠真君:“……”?
“你们……!”怀筠真君又喜又怒,喜这三人终于摸到这道门槛,却怒他们竟然不约而同瞒下这件事。
原来他直若有所觉、心绪不宁,果然是有原因!
入大宗师后,怀筠真君闭关近乎年之久,此刻出关,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气色饱满,显然已经彻底稳固自身境界,举手投足间,隐约已经有几分领域感,想来或许领域之力不定非常圆满,但却已经可以收放自如。
既然怀筠真君要亲自出这趟远门,其余四峰峰主便在临行前难得齐聚堂。
说远,以怀筠真君大宗师境界,全力御剑也不过半天时间,但既然掌门离开宗门,自然也还是要交代叮嘱番。
太清峰正殿大门沉沉合拢,怀筠真君先是交代番日常俗事,再揉揉眉心,露出罕见担忧之色。
韩峰主神色顿:“掌门这是……?”
云卓声音迭次在千崖峰响起。
她声音平直简单,却反而去除所有无用信息,直接地描述出事发现场状况。
比如:“沈师兄无言以对。”
再比如:“宿影阁拼出来个叫太虚挖掘器灵器,看上去很蠢,除能挖土,无是处。”
条条简报顺着传讯符将前线消息传递过来,就仿佛传讯符不要钱般。
他本以为这不宁或许会来自比剑大会,却没想到竟是因为此事!
他欲言又止地环顾圈明明把年纪,却也依然不怎可靠三位师弟,难得有些咬牙道:“你们为何不早些告诉?若是早知如此,比剑大会便是不去也罢!你们明明都见渡劫时声势,怎会还如此托大!”
“……掌门师兄琐事缠身,这不是没来得及说嘛。更何况,渡劫契机难寻,也并不定就是这两日,也或许等到师兄回来,也
“到大宗师,便会对些事情有所感。”怀筠真君叹道:“本不愿给予你们压力,毕竟有所感,也不定真会发生什。但这次,心确实不宁。”
他再看向谢君知:“小师弟可有什感觉?”
谢君知微微笑:“要说有什感觉……恐怕要问问其他三位师兄情况。”
怀筠真君心道其他三位师弟都还没有大宗师,能有什情况?
他还在想,是否谢君知这句乃是话中有话,意有所指地说其实确实也有所感,便听到济良真人沉吟片刻:“不瞒师兄,也要渡劫,或许便是这两天。”
易醉边津津有味地吃瓜,边嫌弃道:“真是不当家不知道传讯符贵,这样可不行,小程你回头教育教育她啊。”
程洛岑表面上应,心里却道,就你易醉听得最津津有味,恨不得她多说两句,以为看不出来吗?
就这样过十余日,掐指算,云卓带两百张传讯符大概已经见底,而要出发去参加此次比剑大会昆吾弟子们,也终于浩浩荡荡坐上剑舟。
不同于此前秘境,各派对于比剑大会重视程度显然要更高些。
光是昆吾山宗,就出动足足五艘剑舟,其中最声势浩大那艘剑舟上,所乘坐,赫然正是昆吾山宗掌门怀筠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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