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枝和谢君知说完这些后,想想,又去找趟虞寺。与其有许多猜测,不如直接来问当事人。
虞寺显然也已经意识到自己今日举剑有些蹊跷,此刻正在自观,然而灵气游走数个大周天,却无所获,他冲着虞兮枝摇摇头:“什都没有发现。”
“你与风小师妹相熟,是否能问下她,今日可有人在台上奏能惑人心智乐音?”虞兮枝问道。
“每个擂台之间都有隔音结界,便是奏,也理应不该影响到别人。”虞寺却慢慢摇摇头:“会去问,但觉得……理应与他们无关。”
而易醉已经打探圈情报回来,拉凳子来坐,还顺手给房间周遭布下圈隔音结界,这才开口道:“和渡缘道几个和尚聊天,看样子他们对此无所知,但有人提到,渡缘道有
更何况,这个程度雷,实在是还用不到他亲手去撕。
边这样指导两个人,履行自己与怀筠真君承诺,谢君知到底还直在想虞兮枝刚才所说话。
之所以此前与怀筠达成那样交换,自然是因为他有些奇特预感。
而境界到他这样层次时,所谓预感,便大概率是极可能会发生事情。
所以他又重新回忆遍虞兮枝方才话,再锁定其中重点。
围,连罹云郡都紧急被撑开防御结界,繁茂如此多年,罹云郡本是没有宵禁说,但事态至此,别说宵禁,便是白日也近乎严禁所有居民外出。
黑云蔽日,那景象竟然宛如末日,罹云郡百姓听着那滚滚雷云,便是捂住耳朵,躲在被中,也难以隔绝那样声响。
若非外面还撑着层又层结界,又有昆吾山宗修仙者苦苦以无数灵石和自身灵气苦苦支撑,恐怕真正雷声,绝非凡人所能承受。
而谢君知就神色淡淡地坐在这两处雷劫中心。
听完方才传讯符后,少年眉眼间才多些笑意。
“五个渡缘道秃驴……”他给纸符人点眼睛动作突然稍顿,似是想到什,旋即冷笑声:“就这想逼出山?”
“越是这样逼,反而越想看看,你们都要拿出什手段。”谢君知低头,仔细给手中济良真人纸符人点眼睛,再信手扔出去,替济良真人挡道粗壮雷劫。
黑云覆盖下昆吾山宗宛如永夜,但惊雷落下时,自然能照亮隅此方天地。
――也照亮握在谢君知脚边橘二,和谢君知脸上闪而过杀意。
……
都说渡劫是非常私人事情,绝不可被其他人打扰,若是有人帮忙,被天道发现,便会惹怒天道,再降下数倍可怖雷劫。
但很显然,这个所谓“其他人”中,并不包括谢君知。
他有点百无聊赖地坐在被雷劈成礁石山头,声音恰好能让两边人都听到,左句右句地指点他们现在应该如何调息,如何用什剑法来拔剑战劫雷,眼看谁好似要接不住雷时候,他还能扔个以假乱真纸符人过去,硬生生帮忙受几下。
他当然知道,怀筠真君当时在与他谈交换条件时,是以为自己会帮这几个人手撕几道最凄厉雷,又或者给他们几碗自己血,试试看能不能蒙蔽雷劫,少劈几道。
但他手现在只想撕撕牛肉干,雷什,还是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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