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嗯……没多久嗯是什?”谢君知顿顿,再在她唇上亲亲:“是这个吗?”
虞兮枝觉得单纯面红耳赤大约已经不足以形容现在自己,但她还是要硬着头皮回答谢君知问题:“嗯……嗯。”
“其实也并不是没多久,妖狱时间流速与外面是不样。”谢君知却道:“譬如们所渡过日,在妖狱之外,便已是百日。”
虞兮枝猛地惊。
方才些许旖旎在谢君知这句话中悄然消失。
虞兮枝有苦难言,这样“只是”到半便说不下去,只能紧张地睁大眼,可是睁眼闭眼都是片黑,她时之间也不知该庆幸这样黑暗掩饰她窘态,还是该遗憾自己看不清此时此刻谢君知样子。
“倒也没有什不该摸,只是……”谢君知似是有些忍俊不禁般,轻笑声,微微蹭蹭她鼻尖后,又俯身在她唇上轻触下:“所以你在紧张什?”
虞兮枝心道都这个姿势、这个地点、这个氛围,难道还不允许她紧张下?
被这样实在有压迫感地钳制着,再这样想着,虞兮枝便不免有点羞恼,恶从胆边来地想要用自己尚且自由那只手推开谢君知。
然而她抬手,手掌触碰位置却正是谢君知心口,对方胸膛手感和心跳并如此传入她掌心,再顺着她胳膊传入她心里,她竟然忍不住心头颤。
虞兮枝脑中出现短暂空白。
她满心满脑中都是谢君知那句问句,虽然看不到谢君知姿势,但对方气息这凑近,她只手又这样被他压在枕头上,她甚至有些不敢想象两人此时姿态。
虞兮枝心跳越来越快,再努力回忆自己方才手指触感,却什也想不起来,嘴里不由得紧张巴巴地喃喃念道:“在摸什……?是哦,……摸什呢?”
谢君知再凑近她几分,鼻尖轻轻抵住她鼻尖,摩挲下,他长发如流水般倾泻下来,与她披散逶迤在床上交织成片:“是啊,你在摸什?”
这个动作实在是太亲昵,他靠得也实在是太近,虽然方才亲吻时候,两个人距离说起来比起现在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到底……是不样。
她不由得开始在
这样犹豫,谢君知便已经用另只手覆盖住她这只手,再并压到枕头另侧:“嗯?”
他声音里有浓浓鼻音,末尾音上扬,便像是带把小勾子,有些喑哑,又像是带些不易觉察引诱。
虞兮枝内心有再丰富情绪,到嘴边都变成结结巴巴:“谢君知,那、那个……这样是不是太快?”
“什太快?”
“就、就是,你看们才,嗯,才嗯……没多久,就像现在这样,是不是……是不是不太好?”虞兮枝坑坑巴巴道。
坐着站着,和这样上下躺着,当然不能相提并论!
虞兮枝原本就已经烧红脸升温更加厉害,连带着她眼神都变得有些涣散起来:“……是摸什不该摸吗?、只是……”
只是什呢?
她刚才探出手去,本意不过是想要试探着找到谢君知位置,哪怕是偷偷攥住他衣角抑或手指,好似这样才能安心下来,再入定。
可结果……怎会变成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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