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师弟忍不住道:“那妖女虞兮枝明明碎你剑,你为何还要向着她说话?!”
“你哪只眼睛看到向着她说话?”夏亦瑶手起剑落,又是柄剑险险擦着此人头皮而过,再钉在对方头顶木板上:“看清楚,是太清峰小师妹,你们说是太清峰大师兄二师姐三师兄坏话,太清峰亲传总共四人,你们溜烟骂大半,怎,只准你骂,还不许出剑?”
她嗤笑声,脸色依然有些苍白,但她转身踏月而去身影却好似比起此前多许多洒然。
更远点千崖峰山下,云卓人重剑,沉默
于是竟然日复日,月复月,挂于天边皎月圆又暗。
怀筠真君到底还要回昆吾主持大局,但他走,却留昆吾剑与剑阵给虞寺,而端着紫砂茶杯祁长老更是坐在易醉送出椅子上,施施然靠坐其上,竟是毫不介意这剑拔弩张与漫天释意,就这入定。
然而又有谁知道他是真入定,还是不过做做样子呢?
而便是其余宗门宗主来支援渡缘道,却也总不能长久地留于此处,于是几位宗主在计算对抗力量后,达成轮流在此抗衡协议。
更远些地方,黑影绰绰,般若山山主然显然没有其余宗门那多顾虑与想法,他本就修释道,便是被逐出渡缘道,释道却也依然是释道,枯坐对他来说便如吃饭喝水般自然。
这是哪里。”谢君知点点头,再道:“既然不见,那便回去吧。”
他话音落,潇雨剑灵便已经回到烟霄剑中。
黑暗中时之间,重新只剩下漫天经文声和虞兮枝清浅呼吸。
如此不知过多久,谢君知突然开口道:“连潇雨剑灵都看出这是哪里,你还要藏着不出来吗?”
此处分明寂寂无声,四野无人,橘二尚且未归,所以他……又是在和谁说话?
百日瞬息而过,复而又是百日再百日。
渡缘道被怀筠真君熄灭五座山头始终黯淡,而那座本应万人供奉无量山上,也终于只剩下飘摇不灭烛火。
有人疲惫,有人为修仙界如此剑拔弩张而惶惶不安,有人谩骂昆吾山宗霸道,却也就连昆吾山宗之内,也有弟子暗自腹诽虞寺与千崖峰太过坚持,去让般若山与渡缘道狗咬狗便是,虞寺易醉这些人又为何要掺手其中。
然而听到这番话语后,太清峰那位从小到大都素来与虞二师姐对着干小师妹夏亦瑶却连夜挑剑踹门入那几位弟子寝舍,再用三文钱柄剑连战数十人,最后再以剑贯穿这些人衣领,将他们个个都钉挂在门板上。
“师兄师姐不在,你们就真当太清峰无人,人人可欺吗?!”夏亦瑶敞着芥子袋口,显然里面还有更多三文钱剑,若是再来数十人,想来也足够她当钉子用:“再让听见次,紫渊峰试剑台见。”
……
虞寺席地而坐时候,绝没有想到,自己这坐,竟然便真让渡缘道此处成如此长久真正三足割据对峙状态。
虽然不明白为何,但既然此处百日,妖狱也不过日,那耽搁些时间于如此对峙中,应也无伤大雅。
他这样想,也有人不这想。
但无论每个人想法有何等差异,总归没有任何方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先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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