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真相大白,情敌竟然直潜伏在他身边。
正在开车易然,忍不住发出声自嘲嗤笑。
“你笑什?”穆童好奇地转过头去看他。
这糗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易然故意避开他刚才提问,反问道:“会晚饭想去哪里吃?”
“多多事情,你知道?”
“它现在难道不是叫张美淇吗?”
“是不是之前说漏嘴?
“也有可能是因为,平时太关注你。”
所以,总是忍不住地想要解更多,不肯放过与他相关任何微小细节。
“是什时候事?”易然问话出乎意料平静,好像早已接受这个离谱事实。
“从昏迷中醒过来那阵子,那时耳边经常听见有说话声,以为自己得幻听,就连医生也认为这是后遗症,给开些专门治疗幻听药物。”
“但后来发现,事实原来不是这样。”
易然问他:“这个事情,还有谁知道?”
穆童摇头,语气中带着点委屈:“之前直没敢跟别人说,因为,怕他们觉得是个神经病。”
这种方式,将狗狗遗言转达给对方。
结合刚才发生事情,以及穆童与那位杨女士谈话,易然隐约猜到些内容。
两人离开动物医院,上车时候,他问穆童:“刚才发生什?”
穆童说:“那个杨女士,她狗狗因为岁数太大,不久前刚离开。”
易然知道他后面还有话,没有打断,安静地听他接着往下说。
有好几次,易然也曾经想过,直接和穆童说来着,但每次话到嘴边,最后都打消主意。
他觉得,穆童可能还没有做好让自己知道心理准备,既然如此,那就再等等吧,又何须急于时?
而事实证明,顺其自然,最好时机自然便会到来,切都似乎冥冥之中注定,早已被安排得刚刚好。
当过去往事被拿出来重新回顾时候,人总会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在不知道张美淇真正身份那段时间,易然其实挺郁闷,在他潜意识里,他直把这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家伙在当成是自己情敌看待。
穆童抬起眼睛,神色担忧地观察着易然举动。
男人依旧相当镇定,却见他动动嘴唇,对穆童说道:“这段时间,家张美淇定给你添不少麻烦。”
他没有向穆童盘根问底,但眼下给出这句回复,无疑是在告诉他,此刻,自己心中已经有份清晰答案。
啊?!
穆童怔愣下,似乎想要解释什,可言语太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刚才在病房里,听见那只叫花花小狗在临终前,跟它主人说些话,所以后来,把那些话全部记下来,写给杨女士。”
“哥哥。”穆童突然喊他声。
“嗯?”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能听得懂狗狗说话吗?其实没开玩笑,是真。”
穆童有些紧张,他心里有些没底,不确定自己把这番话说出来是不是正确,也不确定易然到底会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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