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浑身激,吃惊地看着他,额上青筋不受控制地,bao跳。
谢才卿却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他手指长又纤细柔软,本该是做尽下棋弹
他向穿戴齐整,丝不苟,光风霁月碰不得样子,如今却只隔着层薄薄里衣,紧贴着他。
“热。”眼前人解外袍还没完,开始拉自己里衣。
萧昀只有几秒没来得及管他,重重阻碍已经被他自己移除。
萧昀蓦地看到小片比谢才卿脸更莹润滑腻肌肤,呼吸停。
他目光顺着那根纤细罪孽红绳下移瞬,落到悬在正中央像是宣誓归属那块白玉上,眸光骤深,喉结上下滚滚。
眼睛都被熏得起层水雾,看上去都热气腾腾。
萧昀意识到什,眉头皱得更深,眼神冰冷:“他给你下药?”
祁王成天在府上和群道士捣鼓什他还是知道。
他那药,民间和太医院根本配不出解药。他那儿倒是有。
状元郎没说话,也不知是说不出来还是意识模糊,只是牙齿咬下唇力道越发大,像是忍得极难受,濒临崩溃,萧昀甚至能看清他唇上点点血丝。
“状元郎!”
夜幕中,长翎卫最先发现谢才卿,时大惊。
谢才卿衣衫不整,两手被捆缚在身后,摇摇晃晃地走着,随时要摔倒样子。
他身墨白色衣袍,本就显眼得很,加上皮肤超出常人白,在无月夜里微微发着莹白光,眼就能瞧见。
萧昀心道声还真是颗夜明珠,大步流星上前,这才彻底看清他狼狈,皱眉示意:“给他解开。”
“热,”谢才卿去抓他垂在身侧并未抱他手,抬眼焦灼道,“好热,摸摸……”
“穿上!”萧昀反应过来,厉声呵斥,挪开视线,从他手里抢过里衣,给他死命往上拽,却不知怎回事,徒劳无功。
谢才卿原本平整光洁里衣上全是他乱糟糟手印。
长翎卫盯着状元郎,眼睛发直,心头直跳,忙深埋下头,眼都不敢再看,深怕冒犯皇帝和状元郎。
谢才卿意识迷离,修长柔软手指不听话地也开始扯他衣服。
与此同时他颤抖得更剧烈,眼睛周围都微微发红。
萧昀拍脑门指着他:“你可别给老子哭啊,男子汉大丈夫,朕跟你说你敢哭朕要打屁股,你等会儿,尹贤去拿——”
身后长翎卫废好大劲儿终于把状元郎手上缠圈又圈绳索解,刚要扶着状元郎,状元郎却扑进皇帝怀里。
萧昀正焦头烂额,心里琢磨尹贤个没鸟怎还没来,冷不丁感受到怀里触感,满脸难以置信,低头看他。
谢才卿衣服早就被他自己扯松,外袍大敞,露出里面光洁里衣。
长翎卫领命,立马跑上去,替谢才卿松绑。
状元郎被人摆弄着,也不挣扎,停下来,声不吭地歪头看他。
萧昀笑:“看朕作甚?”
眼前人神情没以往清冷,有点乖,脸还微微泛红,看上去很安静样子,黑如点漆眸子里却跃动着火焰,显得有些躁郁不安,整个身子都在轻微发抖,像只受伤白毛小狐狸。
身后他被捆缚住手不自觉蜷缩又舒展,像是想抓住什,最后却什也没握住,只剩下越来越大空虚,在他眼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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