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是不懂什香不香,就是觉得怪好闻。
谢才卿这会儿被他死死卡在身前,不得已两腿并拢乖乖坐着,皮肤白净,头发还长,像个……漂亮小闺女。
萧昀乐。
他闺女儿要是像状元郎这样,那他养个十个八个都愿意。
可惜状
萧昀越想越好笑:“这日后娶妻,总不能夫人宠着你惯着你啊,像什话?”
他笑声:“也是,状元郎到哪儿找个比你还金贵娇气又麻烦夫人?”
“……”在萧昀看不见地方,谢才卿脸色微微发黑。
“肾水这般虚,你以后可怎办呐?长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姑娘头几年好哄,大你看她还稀不稀罕你,你待会儿可得和朕学着点儿。”
“……”谢才卿咬牙切齿,第次如此讨厌个人。
谢才卿腕上肌肤细润滑腻,只被他磨捏几下,就已经微微起红。
“嗯……疼,好疼。”谢才卿声音带两分呜咽。
他几乎在自己耳边说话,萧昀手上动作停,深吸口气,也是搞不明白怎个男子能娇气成这样,捏两下就哼哼唧唧。
“现在就叫疼?会儿得哭成什样儿?”他低声说。
谢才卿也不知听见没,只是静静窝在他怀里,红着脸不说话。
为、贪得无厌。
他根本不会被自身任何情绪影响,永远客观冷静,像匹深夜里眼睛幽深、藏着獠牙狼,随时准备击必杀。
但凡错步,萧昀这会儿还极尽恩宠地抱着他,下秒就能拧断他颈骨。
清楚这点后,谢才卿心头骤沉,更不想现在和萧昀行房。
这是个坏到极致时机,对他太不利,旦做,他将从此失去主动。
哪里都讨厌。
话怎这多,个人都能聊起来。
萧昀坐到床沿,将药效彻底发作不安分动来动去人卡在两腿间:“醒不后悔?”
他这会儿这多年第次觉得摆弄人比玩弄权术好玩儿多。
谢才卿实在没什分量,还没他把大弓重,抱在怀里却点儿都不硌得慌,甚至算不上清瘦,皮相丰润,身上还透着股温中含冷淡香,因为味道有模糊矛盾地带,让人忍不住想凑近闻个明白。
萧昀暂时压下心中最后点疑虑。
谢才卿不会武,习武之人和普通人骨骼略有不同,谢才卿不仅手无缚鸡之力,手指上没有任何练过武器茧,脉象还弱浮无力,看样子自小身子骨就不好,大毛病没有,小毛病是定源源不断。
他那手岂止是没有茧,完全可以说是半点不沾阳春水,柔软得很,比他个皇帝还金贵,公主都不定有他细皮嫩肉。
萧昀又是抱又是瞧,忍不住谑道:“你倒是比朕还会宠自己啊。”
没那皇族命,倒是身比皇族还细致浮夸皇族病。抱着倒是怪舒服。
在萧昀没彻底打消疑虑前,他靠萧昀越近,,bao露越多,越容易败涂地。
可他没得选,谢才卿心紧起来,他得尽可能想办法避过。
萧昀目光深不见底,谢才卿在他注视打量下,顺从地动不动,似乎完全不懂他此举意思。
萧昀手比他大足足圈,他因常年习武用兵器,指腹上几处都有粗粝茧。
萧昀拇指微微发力,顺着谢才卿纤细腕骨寸寸往上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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