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遮满脸难以置信地看向皇帝:“……”
“愣着干嘛,”萧昀说,“还不快去!”
“陛下……”谢遮越发心疼那个小东西,踟蹰几秒,“这说,长公主和祁王不是要
“对!就是他!”萧昀也脸色微变:“他人呢?后来怎着?”
“……”谢遮居然也想半天都没想起来,还是去问长翎卫,过片刻后才回话道,“两个属下把他扛着送回府。”
“怎解释?”萧昀随口问。
谢遮身后长翎卫恭敬道:“属下怕言多必失,所以没解释,只是将人送到府上便走。”
萧昀摆摆手,长翎卫下去。
皇帝看着地上慢悠悠蠕动圈圈往外滚玩意儿,脸似乎更青。
他当初是怎挑上这个玩意儿?
……
整个早朝,皇帝点不少人疏漏,小惩大诫打顿屁股。
在堆白花花屁股和“哎呦”哀嚎声里,终于舒坦。
萧昀往下半身看眼,表情僵秒,面无表情:“朕每天都金枪不倒。”
尹贤尤其会拍马屁:“陛下今日尤其金枪不倒,大宁之福啊!”
萧昀瞬间脸都绿。
尹贤正等着陛下指着他笑骂,夸他机灵滑头,陛下青着脸道:“给老子滚出去!”
尹贤愣:“陛下——”
功夫就变成现在这样。
谢才卿笑说:“人都是被对手成就。”
……
皇帝寝宫。
昨日琼林宴因状元郎事折腾得晚点,陛下几乎凌晨才睡,这才没几个时辰,又到早朝时间。
萧昀笑骂:“你这记性被朕传染不是?”
谢遮咳声:“陛下打算如何交代?”
这事儿就算不给交代,长公主府也不敢说什,毕竟自家儿子什货色,长公主比谁都清楚,吃个哑巴亏,他们也不敢声张。
谢遮就是例行公事问上问。
萧昀不知道想到什有趣,唇角微挑,气定神闲地喝口茶:“你现在派人去长公主府,带点儿补品什,说是朕送,他们问起昨夜事,你就说状元郎带迷药防身,把人扎晕。”
下朝,萧昀在净手,手突然顿下,总觉得自己好像忘点什,揉半天脑门儿也没想起来,烦躁地看向尹贤:“去叫指挥使过来。”
谢遮来以后,萧昀问:“朕昨夜可有遗漏什?”
谢遮:“谢才卿?”
萧昀说:“不是。”
陛下事忙,不重要事向容易忘,谢遮想半天,这才跟着想起什,脸色微变,语气不确定道:“……祁王?”
萧昀:“麻溜。”
他只想眼不见为净。
尹贤不知道哪里说错,战战兢兢就要滚出去,漆黑眼珠转,想着哄陛下开心将功折罪,笑嘻嘻道:“好嘞!奴才马上滚!”
他躺下来:“陛下您看,奴才开始滚!”
“奴才开始滚哦!”
伺候宫人鱼贯而入,在珠帘外静候着。
尹贤轻手轻脚走到龙床前,慢慢掀起帐幔,往床上裸睡那人瞧眼,表情滞。
“陛下,大喜啊!大喜啊!”
尹贤嗓子又尖又细,嚎起来像个鸡,本就睡得浅萧昀冷不丁给吓醒,还以为出什祸事,个激灵坐起来,抹把眼睛:“什事什事?”
尹贤道:“陛下金枪不倒,大宁之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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