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加起来,真相不言而喻……
张公谋两个儿子脸阵红阵白,瞪大眼睛,怎也不敢相信自己年过七十老父亲竟做出这等丑事来。
给他们找个小娘还说得过去,可这是个男子!
还是个未加冠男子!
对面言之凿凿,神色间毫无龃龉,不像是构陷,自己父亲态度也现出端倪。
这事换自己,他们也绝不可能修书封。
毕竟得罪可是最难缠最睚眦必报祁王。
不少人面色古怪起来。
皇帝看向张公谋,态度依旧不偏不颇:“可有此事?”
“……回陛下,确有此事。”张公谋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马上道,“但老臣同状元郎私下并无往来,确出于惜才,才修书封,只是封信,并不能——”
张公谋暗瞅眼圣上。
还不得怪圣上,老不正经。
张公谋两个儿子心下虚,其中个怒道:“没有证据,别信口污蔑!”
“当然有证据,莫要着急。”张宁翰恭敬地看向祁王,眼神请示。
祁王犹豫下,才假惺惺出列,为难道:“微臣同状元郎有些梁子,诸位想必也都知道,就在前夜,张老前辈忽然给微臣写封信,还是私递上来,叫微臣对状元郎网开面,得饶人处且饶人。”
认啊?”
他后知后觉,看向张公谋:“爹!你怎不说话啊!人家污蔑都污蔑到咱们脸上!”
众人随声齐齐看向站在前列张公谋。
张公谋儿子见老父亲面红耳赤,心下咯噔下。
谢才卿嘴角绷得有些僵。
羞耻过后,两个儿子腿开始不住发抖,这事要是落实,轻则他
张宁翰脸上是胜券在握:“当然不止封信。”
祁王恭敬地朝上首行礼后才道:“陛下,那日在鸣雁塔,状元郎摔跤,微臣扶起他时,曾见到他脖子上挂着块玉,那块玉微臣之前碰巧见过,正是张公谋!”
此言出,满朝哗然。
会试前,谢才卿在逸仙楼里被人瞧见收旁人东西,然后就高中状元,谢才卿和祁王有恩怨,向来左右逢源滴水不漏张公谋竟肯私下为谢才卿调解,加上谢才卿居然将张公谋东西贴身戴在脖子上……
是怕人瞧见,又对此物甚为珍爱。
朝臣大愣。
祁王继续道:“在此之前,谁都未听说过张老前辈和状元郎有交情,无凭无故,张老前辈为何要叫微臣同状元郎和解?难不成张老前辈只是动惜才心,非亲非故,也要修书封,帮孤苦伶仃状元郎把?”
张公谋两个儿子满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爹。
以他们对父亲解,父亲老*巨猾,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吃力不讨好事来。
朝臣显然和张公谋儿子是个想法,张公为人如何他们再清楚不过。
他万万没想到,萧昀演就算,居然给他挑个年纪这大。
皇帝和颜悦色地看向张公谋,问:“张爱卿,可有此事?”
张公谋:“并无此事!他血口喷人!”
张公谋两个儿子这才松口气,瞬间有底气,只要他老子没草人家,他们定跟祁王死磕到底,这种事要是认,他们张家满门辈子都抬不起头。
张宁翰显然是料到张公谋必然不会认,不慌不忙,笑道:“既然没做过,那张老前辈为何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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