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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朝臣听到皇帝处置后都呆住,眼泪还半凝在脸上,却再也嚎不出声。
热乎劲儿下来,面面相觑,满脸不可思议。
明明是陛下……他们才体恤陛下闹这出,陛下装装样子,他们特别理解,毕竟那档子事,姑娘家还要欲擒故纵下全脸面呢,更何况是国之君?可怎会罚打屁股?
还是脱裤子打。
尹贤还以为是自己做好事败露,吓得浑身瘫软如泥,以头抢地:“陛下千万保重龙体!奴才该——”
“叫上禁军!只要今天参与,人先打二十大板!就在殿门口打!”
尹贤大松口气,整个人瞬间活过来,麻溜笑道:“好嘞!”
“他们不是不嫌丢人!给朕扒裤子打!跟他们说,认错,就打二十大板,不认,打完朕让他们光着屁股去游街,好让咱大宁姑娘瞧瞧朝臣们英姿雄风,朕倒要看看他们是膝盖金贵还是屁股金贵!”
“是!”尹贤又心疼又兴奋地领命,麻溜地往外跑去。
“朕寻思着配种猪待遇都比朕好啊,人家至少不干活,朕天天起早贪黑累死累活,临那芝麻大点——不,西瓜大点事,他们也要管?!”
谢遮咳声:“……陛下消消气。”
谢遮也说不出有实际作用话来,皇帝很多烦恼,是个人都无法感同身受。
这不是他第次感觉到言语苍白无力、行动更苍白无力。
萧昀深吸几口气,勉强压住火气,让理智回笼,缓声道:“他们毕竟是为——”
谢遮忙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昀阴沉着脸,盯着殿门。
厚重殿门都被那群狗东西拍得震得厉害,像是随时有可能朝内倒下来。
萧昀嗤笑:“你说他们这能耐,怎不抱个攻城锤把朕寝宫殿门也撞破呢!”
谢遮:“……”
鼻青脸肿长翎卫愤愤地搬来长凳,拿着比健壮男子手臂还粗大棍,扬眉吐气地故意在地上敲几敲,状元郎
“回来!”萧昀不耐烦道,“那几个老算,打死算朕头上,直接扒裤子罚站个时辰。”
“……”尹贤心说这比打他们屁股还要命,“是!”
尹贤出去,萧昀坐到桌边,灌口凉茶。
谢遮总算控制住不合时宜笑,慢拍想起什,瞥眼气得上火萧昀,几次欲言又止:“陛下……谢才卿好像也在里面。”
萧昀喝茶动作顿,想起谢才卿在金銮殿里说话,似笑非笑:“走,跟朕去瞧瞧咱们状元郎金贵屁股。”
“陛下啊呜呜,陛下——啪啪啪,陛下啊呜呜!”
“陛下啊呜呜呜!”
“陛下——啪啪啪,陛下啊啊啊!”
“……尹贤!!!”萧昀额上青筋狂跳,,bao吼道。
这声声震殿内,爆发力惊人,尹贤耳朵有秒空白,下秒,自己名字在梁上萦绕。
“生生生,天天想着生生生,不是都能耐上天,那要朕干嘛啊!直接把朕扒光绑床上,想要谁孩子要谁,多方便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子子孙孙无穷无尽也!咱大宁再也不怕后继无人!”
谢遮漏声笑。
正暗自汗流浃背尹贤也冷不丁笑出声。
“还笑!再笑把你们丢出去让他们抡顿先!”
谢遮立马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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