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心说谢才卿怎比隔壁那个江怀逸还保守,懒懒笑道:“那更要看看,来来来,钱思圣画,举世独份儿,前些日子还有朝臣来给状元郎说亲呢,朕见你年纪小,暂时没准,不过也得学着点儿,省得日后驾驭不住妻妾。”
“……陛下!”
谢才卿被萧昀拉着手腕儿,不得已乖乖巧巧立在他身前,萧昀脑袋从他颈侧探过来,手臂从他腰侧绕到身前举着奏折,因为比他高半个头,还比他大上圈,从后瞧着倒像是萧昀将他圈在怀里道看似。
画册都搁眼皮子底下,谢才卿又动弹不得,只得低头闭上眼。
“睁开,”耳边萧昀笑说,“上回朝臣脱个裤子都遮眼睛,他们现在还跟朕笑你像个黄花大闺女儿呢,是得好好练练,省得以后又见着,不知道还以为状元郎好龙阳,才不好意思瞧呢。”
“都是男子,莫要拘谨,弄得朕都不好意思,朕和指挥使间就是这样,”萧昀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朕昨日还调侃他要不要母仪天下呢。”
谢才卿松口气:“是微臣小家子气,微臣还是先——”
“急着走做什?”萧昀把拽回他,翻开奏折,笑说,“来来来,状元郎同朕道看看。”
顿顿,在状元郎惊骇欲绝表情里,淡定地加句:“朕同指挥使经常道儿看。”
状元郎像是怕扫陛下兴,霎时不好意思走,只别过脸,柔软手指轻拨腕上热而有力大手:“陛下,别,别这样……”
深吸口气,“性娴静者日后教导子女,子女也多成大器……”
萧昀实在没忍住笑出声:“胡言乱语,他这话说,状元郎岂不是好生养?”
谢才卿冷不丁整张脸都在烧,暗自咬牙切齿:“陛下休要取笑微臣……微臣又不是女子,哪……哪里会生孩子。”
“是啊,”萧昀懒散道,“状元郎要是个姑娘家,怕是这时候跟朕求娶能从寝宫排到东城门吧。”
谢才卿道:“陛下……”
谢才卿负隅顽抗着:“陛下……”
“听话。”
萧昀说话时,气息喷洒在他颈侧,谢才卿脖颈上肌肤都微微红。
萧昀瞧着那片颜色,眸光骤深。
鼻端是混合在
萧昀纳闷说:“状元郎这大人,竟没看过?”
谢才卿:“微臣……确没瞧过。”
“眼都未曾?”萧昀语气匪夷所思。
谢才卿心下羞怒,他什语气?不看才是应该,这种东西*贼才看,还拉着人起看。
“……未曾。”
萧昀深看他眼,谑道:“状元郎要是个姑娘,哪轮得到他们,朕早就纳进后宫自己享受。”
谢才卿瞪大眼睛,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说如此调笑之语,时方寸大乱,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陛下休要取笑微臣……微臣不念,微臣,微臣告退……”
“怎这不经逗,”萧昀走过来,抽过他手里奏折,“脸皮这薄,可不得练练,都是朕身边人,别日后叫人随随便便欺负去给朕丢人。朕调笑你,你羞恼,不会调戏回来朕?”
烛火下,萧昀脸俊美风流,含谑眼睛注视着人,慵懒语调催人脸红心跳。
谢才卿心骂声无耻,像只小兔子,垂着耳朵低耷拉着脑袋:“陛下这是哪里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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