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才卿呼吸越发紊乱,他又往前走几步,眉目如画,清雅容华,当真绝色。
萧昀暗叹声,早点他要是想明白,就是*细有什打紧,睡完再杀不好?
眼前男子似笑非笑看着他,眼神算不上露骨,却堪称肆无忌惮,谢才卿莫名有种自己没穿衣服羞耻感。
时谁也没说话,阵意味不明沉默里,谢才卿心跳得快起来。
他若是寻常女子,定会陷在萧昀身上,五迷三道,不是因为他是皇帝,他长相如何,与任何外物无关,而是因为他身上狩猎者、上位者气息。他是以攻城略地闻名天下宁国萧帝。
那事儿也没那不堪吧,他还那俊。
分明是人间极乐。
“状元郎过来。”
谢才卿固执地立在原地不动。
“过来。”萧昀放下奏折,颇有耐心道。
最好次就怀上,别跟那个*贼有太多瓜葛。
谢才卿义无反顾地踏进去。
“来。”萧昀头也没抬,专心致志批着奏折。
谢才卿慢吞吞走过去。
他没说话,立在案边沿,拿起本奏折,过程中看都不敢看皇帝眼,眼睛只盯着靴尖那点地方。
晚间,福安公公叫谢才卿去寝宫念奏折。
路上,谢才卿都有些心不在焉。
“状元郎?”
“状元郎?”
福安喊好两声,谢才卿都没反应。
那是种压倒性、逼人臣服感觉,作用到旁人身上,就是近乎本能屈服顺从感,那自然,那如影随形,好像只要他主动点,猎物就会心甘情愿地软在他臂弯里,意乱神迷地为他献上切,乞求他怜爱。
这是多年为帝磨练出无形东西,又显然有诸多与生俱来因素蕴藏其中。
谢才卿咬紧唇,有种被盯上致命危险感,这让他浑身血液都流动快起来,像
“陛下……”谢才卿颤声道,“微臣只想替陛下尽忠,绝无它念,陛下是君子,是微臣救命恩人,是才卿最崇拜仰慕之人,白日定是微臣误会,对……”
他眼带祈求地看着萧昀,眸光微颤,像是直以来坚信东西摇摇欲坠,他时不愿接受,语气有点固步自封天真,似乎还想维系过去美好和平静,用拙劣谎言去欺骗自己,维护虚假壁垒,使自己可以安全地停留在过去,或者说,天真地祈求肉食者放过,顺着他台阶下,当做切都没发生过。
萧昀笑,并不回话,只懒懒道:“过来。”
谢才卿呼吸微微急促,但仍不敢违抗圣命,很慢很慢走过去,隔着好几步就停下。
“再过来点。”萧昀循循善诱道。
萧昀目光从奏折上挪开,瞥他眼。
似是感受到他视线,谢才卿身子立刻紧绷起来。
萧昀心下好笑。
还没碰呢,就怕成这样。
他是国之君,什人得不到,偏偏哄个状元郎,弄得自己跟个*贼样。
他疑惑地拽拽谢才卿袖子:“状元郎,到,进去吧。”
谢才卿这才回神,勉强冲福安笑。
福安退下,走出几步,回头看着立在门边迟迟不进去状元郎,心道叫状元郎念个奏折怎跟羊入虎口似,那艰难。
谢才卿攥着衣袍,深吸口气,才恢复冷静镇定。
江怀楚,你争气点,早点怀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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