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没什
。”萧昀低头闻
闻自己身上，或许是和谢才
指挥使终于找着皇帝，大松
口气，快步上来：“陛下去哪儿，朝臣都等着。”
也亏皇帝平时神龙不见首尾，往日见朝中无事也偶有放鸽子，不然上朝时辰皇帝不见，这就闹大。
“起得晚，走吧。”萧昀说。
指挥使点头，皇帝大步流星在前面走，指挥使跟在后面，正值春夏交际，阵微热
风迎面吹来，指挥使脚步顿，脸色微变。
萧昀见身后没脚步声，皱眉回头：“干什呢，还不快点？”
谢才卿才不搭理他。
萧昀依然兴高采烈，抱孩子样又把人抱着放到地上。
谢才卿低头看眼自己，见自己整整齐齐，和昨夜被萧昀抱进来前模样，有点意外萧昀手艺，神色缓和些，丝毫不知萧昀隐秘趣味。
谢才卿从内房出去，走到长廊上问问，得知刘韫用早膳，想办法支开宫人。
这会儿换班朝臣还没来，刚好是个微妙时间点。
谢才卿：“……”
他好烦。话好多。
谢才卿黑着脸，任由萧昀在他腰间耐心地给他系腰带。
萧昀实在乐不思蜀，自己把精美礼物拆，享受完，又亲手包装回去，在外人瞧来仿佛原封不动，只有他个人知道发生什那份隐秘快乐叫他嘴角直挑。
怎就要上朝呢。萧昀极度不耐烦。
？
转念想，自己脑子里好像也只有这件事。
谢才卿：“……”
萧昀也是心下奇怪，他以前最讨厌没长嘴闷葫芦，他说半天，人吱声都不会，没劲儿又来火，跟谢才卿在块儿，几乎都是自己在自说自话，却非但不嫌烦，还越聊越起劲儿。
他是犯贱？还真喜欢热脸贴冷屁股。
谢遮咳声跟上，欲言又止半晌，最后在萧昀极度不耐烦表情中，轻声问：“陛下昨夜……在何处？”
这回换萧昀脚步猛地顿。
二人对视眼，萧昀沉默几秒，道：“……你怎知道？”
谢遮低声说：“陛下身上……都是状元郎味道。”
他刚说完这句，就见皇帝表情凝固几秒，满脸难以置信：“你们他娘都是属狗吗？！”
值房空无人后，谢才卿脸冷淡地过去开门。
萧昀淡定地从内出来，循着无人处走，去上朝。
谢才卿见他走远，掏出纯白手帕，偷偷擦擦脸。
……
萧昀刚走到半路，就看见急匆匆迎面而来指挥使。
“头侧下。”
萧昀：“头低下。”
谢才卿像个布娃娃，面无表情地听着命令，由萧昀忙活。
“腿分开。”
谢才卿循着惯性张腿，张半，听见萧昀笑声，立马并拢，羞愤欲绝地想打他，忍住，冷着脸要从他身上跳下，萧昀把把人拽回，不由分说在他脸颊亲下，低声说：“朕去上朝，回来找你用早膳，很快，不许乱跑。”
萧昀直笑，暗骂自己，也认，贼新奇来劲儿地给他宝贝状元郎穿衣服。
谢才卿腿没什力气，那处还有点不舒服，无法抗拒，又羞又怒地看着萧昀折腾他。
萧昀：“手臂张开。”
“……”谢才卿冷着脸伸手。
萧昀：“身子侧点侧点，看不见系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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