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才卿道:“陛下说微臣不开心就随便花陛下钱,陛下舍不得钱何必——”
“老子是舍不得你,”萧昀说,“也亏朕来得早,朕告诉你,谁敢碰你根指头,朕给她砍下来。”
谢才卿道:“陛下是怕微臣脏?”
“什脏不脏?”萧昀皱眉,“你是朕,除朕谁也不许碰。”
谢才卿心下忍笑,面上如既往冷淡:“陛下不是说不妨碍微臣娶妻?”
朝臣心满意足地散伙,萧昀沉着脸跟着谢才卿起回到府上,进门,就言不发扛起谢才卿就往卧房里去,谢才卿被他卡在肩膀上,生怕掉下去,只能被迫抱紧他脖子,呼吸急促道:“陛下放微臣下来!”
不少下人经过,目不斜视,俨然都是皇帝人。
萧昀并不搭理他,大步流星进屋内,用脚踢上房门,就把谢才卿摔进榻里,谢才卿被摔得有些晕,刚要撑着床榻爬起来,萧昀已经俯身压下。
膝盖被强制顶开,谢才卿“啊”声,萧昀掐着他腰,声音沉沉:“不听话?”
他脸埋在他颈侧,谢才卿被迫仰头,萧昀瞧着谢才卿白皙如玉脖颈,摸摸滑腻肌肤下微微鼓动着血脉,莫名其妙就低下头,对着那里舔下。
等这些日子寝食难安。”
贵体破损?
萧昀摸下脸上被谢才卿不小心挠道红痕,脸色微变,朝臣又隐晦地说半天,萧昀可算听明白,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谢才卿。
谢才卿在他控诉眼神里,若无其事地低下头:“还望您保重身体,日后莫要来这种地方。”
“……”萧昀眉宇间戾气郁结,眼神漆黑如墨,仿佛要将谢才卿吃。
“……你为什这硬气啊?那大锅朕都背,你看都是你给朕挠,刚那多人瞅着,你好意思说那种话?‘陛下莫要再来’,你脸皮也不薄啊,不然甩锅时候怎这自然,”萧昀没好气道,“朕什时候丢过这大脸?还不都是为你?噢朕屡上青楼,朕上是哪个漂亮姑娘啊?这都流连忘返嗯谢小姑娘?”
谢才卿本来还心下暗笑,闻言满脸羞怒,别过脸:“微臣可没叫陛下来风月楼。”
萧昀:“要不是你不听话朕会去?”
谢才卿道:“陛下没叫微臣听话,陛下还说让微臣想干什干什,也不会妨碍微臣娶妻
湿润又痒,谢才卿整个人霎时软,喘着气,眼神微微空洞。
他小玉冠歪,乌黑长发散落,光洁紧致腰因为呼吸微微起伏。
萧昀像是随时要咬下去,咬断弱小猎物颈动脉,让它再也没有不听话机会。
体力和床上事谢才卿完全没有和萧昀抗衡能力,他有点儿怕萧昀因为怒意对他来硬,他俨然没想到萧昀独占欲这强,心下微慌,依然努力维系着状元郎该有态度:“陛下可没叫不许去风月楼,所以凭什怪微臣不听话?”
萧昀咬牙切齿:“朕没说就是允许你去?”
谢才卿稍稍抬点头,沉静如水眼眸望着他,淡淡涟漪荡漾,像是无声在祈求他。
萧昀和他瞧瞧对视着,沉默几秒,态度转个大弯,和颜悦色道:“……知道,这是过失,难为你们担心。”
朝臣们愣愣,心下热,大为感动。
时君臣和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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